明明我什麼錯事都沒有錯,面對陸寒銘的時候,心裡莫名的心虛,空蕩蕩的,放佛我真的做錯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一樣,可就算是我真的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又關他陸寒銘什麼事?
他是我什麼人?管得著嗎?
陸寒銘似乎有一雙透視眼,一眼瞧出了我的心思,拔劍抵在我的脖子處,森然出聲,「封柳艷,知道皇上為什麼會同意你住在我的府上嗎?但凡你出現任何閃失,一切都跟他無關。『≤三『≤江閣『≤小『≤說,.e.com」
濃濃的警告味十足,陸寒銘絲毫沒有收回劍的意思,他似乎很是憤怒,低低的喘著粗氣。
「怎麼,你是想殺了我嗎?」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陸寒銘一字一頓道,顯然,我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可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又怎麼會無緣無故惹惱了他?
「你想殺我也要給我一個理由,我不能死的不清不楚。」
我儘量拖延著時間,等待著東方晉的援兵到來,目前來看,東方晉對我還算不錯,我只能先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陸寒銘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以前隱藏的極深,我沒有發現他的真正心思,一直藏到了今天終於憋不住氣,一時揭開了他神秘的面具,讓人看清楚他真正的面目。
「我的府里留不得你這麼骯髒的女人,你那麼喜歡在男人身下承歡,一會我將他一起送下地獄陪著你!」陸寒銘惡狠狠的說道,他的眼眶微紅,鮮少發火他,如今令人不寒而慄。
「將軍,你確定你的府中真的一片清寧?據我所知,琳琅國的青樓紅牌可是在你的府中過了好一段日子,說不準,現在還是你的其中一位侍妾,難道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風氣極好的地方?不要自欺欺人了。」
東方晉知道陸寒銘的心思到底在想什麼,他冷哼一聲,故意刺激著陸寒銘的每一條神經,只要激怒他,封凌那裡他也好推脫。
「東方晉,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怎麼,你還想殺了我是嗎?」
「殺你?隨時都可以!」
一絲凶光在陸寒銘的眼裡迸濺開來,他抽回了劍,身子一轉,腳踏著地面追上了東方晉的身影,二人你追我趕,破門而出,從走廊里打到了一樓。
二樓是客房,一樓是吃飯的地方,到處擺滿了桌子和椅子,前來吃飯的有不少人,突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一些人顧不得交銀子,直接逃了出去。
小二在旁邊焦急的喊,老闆眼睜睜看著人滿為患的客棧轉瞬變的空落落的,他又想去攔著人,又怕被誤傷,糾結的同時被人從身後拉住躲在了桌子後面。
「老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要錢呢?不要命了?」
「可是我的錢」
「先保著命再說。」這個時候,小二比老闆看的開,的確,沒了命,再多的錢也只是沾滿了銅臭的東西。
沒卵用!
老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透過縫隙看著外面交纏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拳頭緊緊的握住,如果沒有店小二拉著,恐怕他已經跑出去拼命了。
我不放心兩個人,站在二樓的扶梯前觀看著樓下的情形,現在兩個人正打的難分難捨,一時間很難看出到底誰站了上風。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寒銘是越戰越勇,一點累的跡象都沒有,東方晉卻慢慢的失去了體力,逐漸的開始體力不支,一時間,勝敗很難區分的出來,只要一個痛擊之後,東方晉再也反抗不起來了。
我不能看著兩個人自相殘殺,對於我來說,沒有多大的好處,陸寒銘雖然劍抵著我,卻沒有真正的傷害過我一次,這一點,我還是可以相信他,只是他的性格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可我遇到的幾個男人,又有誰真正敞開胸懷讓我看個明白?
霧裡看花,一直是他們給我的神秘感。
「住手!」
陸寒銘一個假招式騙過了體力不支的東方晉,他的劍去擋,陸寒銘一個飛踢正中下懷,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