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飛揚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起頭看了看天色,這一陣的雨很大,兩個人被雨打的眼睛都幾乎睜不開:「這是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等會兒我先背你下山,我也能開車,不過卻沒有你們馬來西亞的駕駛執照,要是被警察抓到,你們陳家可得幫我解決,要是我在馬來西亞被抓進警察局,那可是國際醜聞,回國會丟官的。」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給淋地透濕,兩個人都有些狼狽不堪,早已經沒有剛剛上山時遊覽風景的怡然和輕鬆,尤其是陳雅君現在已經是氣喘吁吁,再加上腳崴了,心情更加不好,包飛揚故意開了個玩笑,想要緩和一下氣氛,讓陳雅君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
陳雅君冰雪聰明,知道包飛揚這是故意在說笑,好讓自己放鬆點,心裡一暖,但臉上卻仍然作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抬起頭來,水汪汪的杏眼一翻瞪了包飛揚一眼:「看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卻就知道當官,還真是一個官迷。」
「當然,俗話說得好,干一行愛一行,我就是幹這個的,豈能不愛這個?」包飛揚笑了笑,似乎沒有聽出對方話里的諷刺和挖苦的意味,絲毫不以為忤,向此刻正坐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揉著腳腕的陳雅君伸出自己的手:「來,我先拉你站起來,然後背你下去。」
這一次陳雅君沒有再說什麼反駁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將她素白的小手伸給包飛揚,包飛揚卻沒有接她的手,而是彎下腰直接伸出雙手托住她的胳肢窩,用力上舉。將她托站起來。
陳雅君有些侷促地皺了皺眉頭,這個位置離胸部比較近,對女性來說還是比較敏感的,雖然她有時候開上去比較活潑開朗,但骨子裡卻是比較傳統的華人思想。不過她很快明白她的腳扭傷了,如果僅僅憑手臂上的力量是沒有辦法站起來的。一旦腳上用力,肯定會牽扯到腳上的扭傷,所以包飛揚才會主動用力將她托起來,避免她的扭傷加重。
「站好,我要鬆手了。」包飛揚讓陳雅君站好,然後轉過身,蹲到地上,將寬闊的後背朝向陳雅君,示意她趴到自己背上。
陳雅君有些猶豫。雖然她在國外接受教育、生活過一段時間,但並沒有因此成為內里徹底西化的香蕉人,從幼時起,就一直接受華人傳統的教育,在男女關係方面,雖然並不是像過去封建時代的女人一樣十分保守,但是和時下大多數的年輕人相比也比較謹慎,不那麼隨便。
現在是荒郊野嶺。周圍寂靜無人,天氣熱。大家穿的衣服又比較單薄,此時讓雨水一澆,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將各自的身材完全顯露出來了,她站在這裡。可以透過已經被雨水淋的透明的衣服,清晰地看到包飛揚後背上一塊塊因用力而微微隆起的肌肉,就好像沒穿衣服完全裸露的一樣,雖然她有些害羞,沒有敢低頭去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但也知道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情況一定也差不多,此刻肯定是一副曲線玲瓏的模樣,甚至可能更糟糕,說不定自己連裡面的的顏色和形狀都會被透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她趴到包飛揚的身上,簡直就如同是兩人赤祼相見般的緊貼在一起,實在太曖昧,也太讓人感到尷尬了,尤其陳雅君畢竟還是個名門淑女呢,這樣也太沒有形象了。
另外,她對包飛揚的了解並不多,雖然和自己私交較好的閨蜜黃成成交待過包飛揚的大致背景和履歷,知道他在華夏國內有比較強大的政治背景,而且本人在工作中踏實肯干,銳意進取,也做出了不少成績,但是這是兩回事,一個人的家世和成績都並不能夠保證他的品性如何。
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也都很有自信,知道自己對於異性來說還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平時在公眾場合,即使有人看到她的美色,心有企圖也不敢真就對她怎麼樣,最多也只能像上一次霍利成那樣想要搭訕套近乎,好以後能有機會與自己交往。
但現在荒郊野外,四寂無人,沒有任何外力約束,要是包飛揚突然見色起意,獸性大發,那她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肯定是無力反抗了,要命的是偏偏自己腳又扭傷了,即使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