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途中,魏叔從後視鏡觀察著後座的秦越,幾次想開口說什麼但都沒有敢說出口。
畢竟,他們家少爺想做什麼事情,不是他一個開車的司機能夠管得了的。
再說了,他們家少爺年輕身強體壯,帶女孩回家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車子到達酒店,車子停穩,秦越蹙著眉頭下車,抱著簡然往酒店走。
秦總
看到秦越抱著一個女人回來,在酒店等候的許惠儀第一時間迎接上來,驚訝的程度比魏叔多太多了。
她不就是半天時間沒有跟在他們秦總的身邊,晚上總裁大人回來竟然帶了一個女人。
這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讓人準備一套乾淨的女性衣服送來我的房間。秦越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目不斜視地往電梯走去。
秦許惠儀還想說什麼,不過秦越已經進了電梯,電梯門一關,將她隔阻在另外一個世界,連秦越的背影她都看不到了。
回到房間,秦越抱著簡然一起來到浴室。
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被簡然吐髒了,身上全是酒氣,這衣服肯定是穿不得了,必須要洗澡換掉。
但是,他們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他總不能脫人家姑娘的衣服。
穿著髒衣服沒法睡覺,不能不洗澡,但是又不能由他脫了她的衣服幫她洗。
想了想,秦越決定穿著衣服一起洗。他將熱水開到最大,抱著簡然一起站在淋浴頭下,洗去他們身上的髒污。
沖洗之後,許惠儀也剛好把衣服送來,秦越又是冷冷一句:去房間幫她把衣服換了。
許惠儀來到房間,是秦越睡過的房間。
她抬目看過去,那個陌生的女人穿著的衣服躺在他們秦總的床上,是他們秦總的床。
許惠儀垂下眼瞼,沒敢亂看,也沒敢多相,用最快的速度給床上的女人換了一套干將的衣服。
秦總,換好了。換完之後,許惠儀來到客廳回報情況。
讓人進來收拾一下。秦越的語氣仍然清冷,他背向她,都沒多看她一眼。
秦總,那個女人
那是我的事情。許惠儀的話還沒有說完,秦越便打斷了她。
他有左右特助,他們是他工作上的得力助手,工作上的事情,他會聽他們的建議,但是私生活是他自己的事情,由不得別人說三道四。
我這就去叫工作人員。許惠儀自知多事了,趕緊撤退。
酒店工作人員很快趕來收拾了房間和換了被套等用品,等他們離開之時,簡然已經在秦越睡過的那張大床上呼呼大睡了。
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姿,秦越的眉頭再次蹙了蹙,眼眸中有怒意。
要是今天晚上,他沒有跟上她,那麼她這個時候會不會躺在剛才那兩名混混的床上?
想到這些,秦越的眸色沉了沉,拿起手機撥打一個電話號碼,打通之後,他說:最近你幫我看著一個人,只要她在京都一日,你就要保證她的安全。
能讓我們秦總保護的人,到底是怎樣一個人?電話那端是男人的聲音,那語氣很是八卦。
你應該知道和顧氏走得很近的簡家,簡家的二女兒就是我讓你保護的人,要是她出什麼事,我找你算賬。說了目的,說了需要保護的對象,秦越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掛掉了電話。
簡昕是你們的女兒,難道我不是你們的女兒?
因為她懷了顧家的孩子,你們保她不要我了,你們真的是我的親生父母麼?
難道女兒對於你們來說,就只有這點用處,呵呵真是可笑。
你們不要我了,以後我也不要你們。以後別說我不孝
秦越剛掛掉電話,身後偏傳來簡然的聲音,睡夢中的她小聲地數落著家人。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其實她是在乎家人的吧。
若真的不在乎,偏不會再夢中還掛念著他們,並且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