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瑾聽到陸染說完後,眼睛也朝著顧瑩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上頭並沒有說什麼。」
陸染目光斜視,看了閆瑾一眼,說道:「也是,或許是另有深意吧,注意著點就好。」
「這一次,進入到目標地點外圍之後,就讓所有人原地待命,我們倆進去。」閆瑾收回視線,語氣中有著一些堅毅。
陸染有些詫異,隨之釋然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不讓其他人知道的好,就算是一直在血染小隊的老成員都不行。
他們這一支小隊,最初雖然是督察部組成的,但萬一混進了別的人呢?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任務只通知了他們兩個的原因所在。
「嗯...」陸染說罷,便盯著火堆發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任海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
面前不遠處就是幾個燃燒未完全的火堆,黑色的木炭噼里啪啦的想著,明顯是剛熄滅不久。
大部分人都還在睡覺,只有執夜的人醒著,時不時打個哈欠。
任海默默的取出了一個餅子,隨意的吃了兩口,跟尚在執夜的人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人群。
一路走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開始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呲呲!
一道尿液以完美的弧度落地,發出了呲呲的聲音。
突然,任海身後湧現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危機感,正在泄著的尿液戛然而止,膀胱脹的有些難受,不過任海可沒心情繼續解決了。
快速的從背包中取出了唐刀,在這種時候,保持最高的警惕才是硬道理。
環視一圈,任海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人,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這時,任海的眼睛無意間掃到了不遠處沙地中的一張紙條,周圍除了自己來的時候踩的腳印之外,沒有任何一個腳印。
紙條是摺疊起來的,任海絲毫不放鬆的悄悄靠近,生怕這只是一個誘餌。
不過,這又是誰送來的紙條,難道是楊藝給自己安排任務?不對,如果是的話,楊藝為什麼沒有提前通知自己?
或者說這很有可能是小隊的其他人?來試探自己?
不管怎麼說,這個紙條都要看看,保持正常的行為就行了。
紙條只摺疊了一下,任海將其打開。
剛看到紙條上面的字跡,任海就能判斷,這既不是楊藝送的,也不是小隊測試自己。
而是那個神秘的人,一直在默默給自己消息的那個人,從最初的木枝,到之後信鴿鎮的紙條,都是在提醒自己。
這個人究竟是誰,這等娟秀的字跡,到底是誰呢?
任海撓了撓頭,唯一不確定的,就是老畢說的那個女子,這有極大的可能,畢竟,如果是想害自己妹妹,這麼久了,應該出手了吧。
再到之後,楊藝查到這個女子在調查自己妹妹...
任海甩了甩腦袋,將這些糟心的事情扔到了一邊,只能看以後了,現在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紙條上寫著:遺蹟深處有構造體,勿進。
構造體?怎麼會有構造體?
任海頓時有些慌了,在荒原,最大的危機,往往是人類自己造成的。
像是來自變異野獸的這種危機,反而變成了最小的。
複製人,是人類自己創造的,最終反目,開始屠殺人類。
其次就是輻射值超出一定數值,被驅逐到荒原上的荒野棄兒,他們對人類憎惡,已經達到了極致,甚至比複製人還要強烈。
比較慶幸的是,荒野棄兒基本沒有生育的能力,就算生了孩子,也會很快夭折,他們的基因突變的厲害,早已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最後這個最危險的,就是構造體。
構造體與複製人荒野棄兒不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