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榜上排名果然是假的。」梅笑白譏笑道。
「嚴重摻水。」
「道德敗壞,這是我們武道界的恥辱,趕緊滾吧小子。」
「滾吧小子,難道還要我們親自動手?」兩個執法過來,一臉鄙夷。
「哈哈哈,皇家學院,不過如此。什麼公開公正公平,全它嗎滴一團狗屎。皇家皇家,果然是皇家開的學院。」蕭七月狂放的大笑著,連鮮血都沒擦,轉身大步而去。
「轟!」
一道幽靈樣的拳罡芒過,蕭七月倉促之間雖說側滑了一下身子,但還是被打得往前跌撞到了幾十米開外。
「小子!你居然敢污衊我們皇家學院,今天留你不得!」崔澤一拳偷襲得手,身子如大鳥一般掠起,在空中又翻開鐵砂掌狠狠擊向了已經倒地,滿身鮮血的蕭七月。
蕭七月已經動不了,眼看著那能把鋼板擊碎的剛猛掌罡到身。
這時,感覺因果殿中虞皇形成的玄晶珠子居然顫慄了一下。
頓時,五道氣柱噴入蕭七月身體之中,同時,一滴眼淚也翻滾著湧進了蕭七月肉身之中。
嘭!
塵土飛揚,沙石亂滾,激起了十幾丈高的霧團。
崔澤頓時愣了一下,蕭七月居然不見了,地下留下一個丈大的深坑。
莫非直接給打成渣了?
崔澤尋思著。
「太可惜了,本姑娘還要親自報仇啊?」看著地下的深坑,趙盈盈遺撼的叫道。
「唉……崔堂主,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能作得太絕。此子,你們皇家學院不收,我『帝國學院』收下了。」一道飄渺的聲音傳來,好像來自遙遠的星空。
眾人抬頭一看,十幾丈高處正有一隻通體雪白的白鶴輕輕扇動著翅膀,白鶴上正坐著一個一身布衣素袍,略長國字臉,骨骼剛正,看上去平淡無奇,儼然普通人樣的中年男人。
而蕭七月什麼時候給他提拎到了白鶴背上,眾人都不知曉。
「來者何人?此子惡意攻擊我皇家學院,我們要拿他問罪,馬上放下他來。」崔澤一臉兇悍的問道。
「海雲!」海雲大師應了一句,一拍白鶴之背道,「小白,咱們走吧。」
「留下人再走。」崔澤大怒,沖天而起,一手抓向了白鶴背上的蕭七月。
那白鶴一聲鳴叫,崔澤頓時如遭雷擊,身心一振,好像大禍臨頭,整個人跌落下來。
「崔澤,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半年內,你將有殺身之禍,好自為知吧……」海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白鶴再次一聲鳴叫,振翅沖天而起,不久,消失在了空中。
崔澤頓時一片透心涼,感覺海雲那雙眼猶如一汪星空般令人恐懼。
「堂主,我記起來了,此人好像是帝國學院『星象堂』的負責人。」主事黃奇湊上前來說道。
「星象堂,哈哈哈。你們看,哪家學院的星象堂有人學?稀稀落落幾十個學生,門可落雀啊。這老頭肯定在胡說八道,什麼殺身之禍,好像他是閻王爺似的。」陽松搖了搖頭笑道。
「星象堂的老師從來就喜歡故弄玄虛,搞得自己高大上似的。其實,跟街邊攤上的算命先生一個層次,完全都是在忽悠人的。」
「他們從來如此,打不過別人,百無一用,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哈哈哈……
聽著眾人的笑聲,崔澤的心情好多了。
嗎得,差點被這傢伙忽悠了,搞得老子疑神疑鬼的。
剛才可惜了,居然給一聲鶴鳴給嚇住,白白放過了他。
「王爺,那人說了。
已支使崔澤下手,賞了那小子一記黑虎掌,肯定活不了。
要知道,崔澤今年剛晉級六紋金丹境。
不要說那小子已經受傷的身體,就是一堵鋼牆也得給擊成粉碎。」一個全身披著黃紗衣的人半蹲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