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麼一說,那給魚塘下毒之事,有可能不是沐青楓乾的,那難道是盛纖纖?
沐輕璃暗自猜測著,心已記住了這兩個男子的外貌,待會讓人重點盯著他們。 et
餐館門口,已經搭起了一個簡易的草棚,準備給韓牧銘看病用。
韓牧銘一收到秦老伯的消息,立馬趕了過來了,此刻已經到了莊園。
「這位公子,您的身體並無大礙,有請下一位。」韓牧銘現在已經開始,在給那些自稱毒的顧客看診。
「你這庸醫,本公子明明覺得頭暈目眩,渾身難受。
你居然說本公子沒事,你肯定是跟這莊園的東家,合夥來欺騙我們的。」
這人一心想撈點銀子花花,聽說韓牧銘說他身體沒事,怎麼可能願意這麼離開,立即撒潑道。
「你們看,這大夫年紀輕輕的,一看信不過,這兄台明明不舒服,大夫卻硬說他沒事。
不管你們服不服,反正我不服,這莊園忽悠我們。」有人跟著起鬨道。
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地,吵得不可開交,差點都要打起來了。
「這位小兄弟,韓公子經常跟著他父親韓大夫,一起給貧苦百姓免費看病,他的醫術可是頂呱呱的好,這樣的大好人。
絕對不可能幹坑蒙拐騙的事情,你們相信大夫的話,他說你們沒事肯定是沒事的。」
秦老伯扯開嗓門,大聲的安撫道。
「你說的是住在帝都郊外,那處林間的韓大夫?」有位知道韓藥飛的少婦,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位夫人,鄙人正是韓大夫之子。」韓牧銘抬頭望向那位出聲的少婦,溫爾雅的回道。
「那你幫我看看,看看我為何這今日會覺得,腰酸背痛的?」那少婦走了出來。
聽少婦這麼一說,眾人暫時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落到少婦的身。
「夫人,請坐。」韓牧銘讓那夫人在自己的正對面,坐下。
韓牧銘拿起一塊薄布,放少婦的手腕,伸手搭在少婦的脈搏,凝神專志的把脈,這脈象脈來流利而圓滑,應該是喜脈。
「夫人,您這是喜脈,您的身子沒什麼問題。
您之所以會覺得腰酸背痛的,應該是來這莊園,走動較多,累了,只要稍作休息沒事了。」
韓牧銘嘴唇微微地揚起,很肯定的說道。
「公子還真的有兩下子,我夫人前天才剛診斷出有喜,今早起來覺得身子略有不爽。
昨日吃了這莊園的魚,方才聽聞莊園的魚出事了,還以為是魚的問題,可把我們嚇壞了,沒事,好沒事好。」
那夫人的相公,見韓牧銘三兩下診斷出他夫人有喜,也相信了韓牧銘的醫術,臉色的愁雲瞬間都沒了,謝天謝地的說道。
「不診斷出個喜脈嗎?這說不定是瞎貓碰死耗子呢。」有人依舊不服氣,很不屑的說道。
「各位客官,方才那池塘的魚,已經叫人查過了,證明魚是被人下了毒,下毒的時間應該是在昨晚半夜,所以昨天大家吃的飯菜都是沒問題的。
民婦所言都是真的,我們莊園已經報了案,這一點衙門的官差大人,都可以證明。」
林嬸也過來幫忙,她見大家不相信的樣子,連忙指著不遠處正在辦案的官差。
這群想坑錢的人,不約而同的望向遠處,真的看到了魚塘旁邊有幾個官差,一下子慫了。
「可是,本公子是覺得不舒服。」沐青楓派來的人,見這件事快被平息了,著急的煽風點火。
「這位公子,韓大夫在這,要是你們因為吃了莊園的東西,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話,儘管跟大夫說。
你們待會只需把韓大夫開的方子,拿給我們管事的,我們會親自為你們抓藥,把藥熬好給你們,送到你們手裡的,保證負責到底。」
林嬸微笑著說道,一字一句都對客人恭敬有加。
沐輕璃知道這群人都是為了錢,她要讓他們半點好處都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