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看weibo,搜索『晉江鬼丑』)
第二天,顧慨棠還是去藥店買了保險套。
他沒有相關的經驗,也不知道什麼好用,所以每一種都拿了,挑了不少盒。藥房的阿姨很貼心的把東西用不透明的袋子裝好。
走出藥店,顧慨棠想到什麼,又推門回去。他和阿姨講了自己和竇爭的情況,問有沒有抹在後面、消腫鎮痛的藥。
阿姨很有素養、面不改色的給顧慨棠拿了藥膏,叮囑他在傷口處塗抹。
顧慨棠點點頭,拿著袋子離開。
小野和父母出去旅遊的這段時間,顧慨棠和竇爭過了一段相當淫/亂的日子,顧慨棠剛剛解/禁,不知節制,而竇爭也不懂拒絕,兩人見面就會接吻,接吻就控制不住。
結果就是顧慨棠的休息時間基本都在床上度過,一天換一次床單,洗得很是勤快。
竇爭的枕頭和被子都搬到了顧慨棠的臥室里,此時,竇爭就靠在顧慨棠身邊。
從前高中時,顧慨棠覺得竇爭是狂躁的暴/徒,他狠戾囂張、目中無人,無視規則法律,是最不可理喻、不能招惹的狂犬。
然而現在顧慨棠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錯了。
其實竇爭是色厲內荏的流浪狗,豎起脊背的毛,用兇狠的吠叫和尖銳的獠牙來掩飾內心的寂寞。可一旦認定了主人,他就會搖起尾巴,噠噠邁著步伐,跟主人回家。哪怕日後被厭惡驅趕,這條流浪狗也只會在家門口徘徊,低聲嗚咽,無論用什麼手段——再也趕不走他了。
顧慨棠這麼想著,輕輕翻了個身,用指尖摸竇爭的頭髮。竇爭睡得很熟,一副全然放鬆的模樣。
僅僅幾天而已,竇爭——包括自己,都瘦了不少。
等爸媽回來後,真的要節制點了。
顧慨棠眨眨眼,心裡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