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遠了,老頭子!我可是從一百多海里把他們拉回來,就不能讓我歇會兒?!!」名叫亞瑟的男人隨意的將身上的水甩掉,一邊滿腹怨念的抱怨道。
「這裡離海港那麼近,費不了多少功夫!我可不想我的寶貝燈塔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打擾!」被稱為老頭子的男人壓根不在乎兒子的抱怨,而是無所謂的驅趕道。
「真的是別人是超級英雄,我也是超級英雄,為什麼別人可以被無數人頂禮膜拜,而我則只能躲在這個小海灣里默默無聞。」亞瑟低聲的抱怨道。
「你再說什麼?」老頭子立刻扭頭問道。
「沒什麼!我是在說,你最起碼也得給我一瓶酒解解渴。我真的快累死了。」
老頭子臉色嫌棄的轉身回到燈塔,拿出一瓶廉價威士忌丟給亞瑟,然後大聲的抱怨道:「我當初真不應該教會你喝酒!見鬼!我們這個月又沒錢買酒了!你這個混蛋簡直就是一個酒桶!」
「哈哈哈哈哈哈!」亞瑟一口咬掉威士忌的封口,狠狠的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才嘲笑的說道:「誰叫你這個老傢伙居然讓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喝酒!現在遭到報應了吧!說真的我現在去找兒童全力保障機構告你,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受理啊。三歲啊!你這個老傢伙就是在虐童!」
「狗屁!我們薩摩亞人斷奶之後,第一口喝的就是酒!這是民族傳統!就和我們的紋身一樣!」老頭亮出自己強壯的手臂,上面布滿了意義不明的紋身。
亞瑟喝了一大口酒,撇撇嘴:「既然我們是薩摩亞人,那為毛我們不在溫暖的南太平洋島嶼生活,反倒跑到見鬼的明尼蘇達?」
說完亞瑟就將小半瓶酒丟回給自己的老爹。
「那是因為啊我和你母親」
「老掉牙的故事!」不等自己老爹說完,亞瑟轉身跳回海里,打算把那艘破船拖到港口附近。
看著亞瑟不耐煩的離開,老頭頹然的坐在海邊的岩石上。目光深深的看著海面。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故事的確老掉牙。
一個撬家公主,遇到了一個野性的船員,在一個燈塔下相遇,然後莫名的相愛,最後又因為公主家的反對分開三流編劇都懶得編這種故事。
老頭其實直到亞瑟一直在責怪自己的母親拋棄他們,但老頭一直認為,他的愛人一定是因為他們的安全才離開他們的!
所以他一直在這裡等。
也是因為如此,他一個嚮往自由,熱愛海洋的船員困守在燈塔這麼多年。
另一邊,亞瑟拖著船朝港口前進。他到沒有繼續去想那個老掉牙的故事。畢竟對於他所謂的母親,他壓根沒有任何記憶,自然不存在所謂的恨,或者愛。因為壓根從一開始就沒有感情,何談愛恨?他只是不忿自己的老爹為什麼要把自己困死在那只有方寸大小的燈塔。
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
這些年亞瑟不知道用了多少理由想要讓自己的老爹離開那,可都沒用。
所以漸漸也習慣了。
反正都這麼多年了,他也習慣了。
倒是最近頻繁發生的海難事件讓亞瑟更加在意。
亞瑟,全名亞瑟·庫瑞,他老爹是托馬斯·庫瑞,托馬斯·庫瑞是慈恩港庫瑞燈塔的看守者。也是在庫瑞燈塔,托馬斯·庫瑞和亞瑟的母親相愛,並產下了亞瑟。
而他的母親,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人類,而是一種比現今人類更加古老的種群。
亞特蘭蒂斯人!
亞瑟是一名極其罕見的亞特蘭蒂斯混血兒!
當然亞瑟現在還不清楚這代表著什麼,他甚至都不確定亞特蘭蒂斯是否真的存在。總之他更多的是將自己看做成一種特殊的變種人,他甚至都給自己想好了外號,就叫水行俠。
但他的父親顯然不太想讓自己的兒子太出風頭。作為一個遊歷過半個世界的老水手,托馬斯·庫瑞很明白這個世界對待那些特殊人群的歧視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