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建華對於羅離猜到人，並未感到意外。

    只是他剛點頭回應，羅離的聲音突然提高。

    「我就知道是她。」羅離，「我早就看出來她喜歡你。」

    季建華蹙眉，「你看得出來？」

    「是啊，她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我當然看得出來。」

    季建華道，「那是我做錯了。」

    羅離不懂。

    季建華，「我以為她長大了，從小喜歡我的心思只是孩子時的小喜歡，沒想到我們之間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羅離：.

    「建華，王三梅喜歡你是沒有錯，但是你和我在一起後，她還喜歡你，一直在我們身邊，你覺得這樣對嗎？」羅離知道自己不該問，可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羅離，三梅並不是因為我和你在一起後才喜歡我，而是從小就喜歡我，我和你在一起之後，她什麼也沒有做，甚至沒有把她的那份喜歡表露出來，你覺得她做的不對嗎？」季建華聲音平穩，「我和你之間會分開，並不是因為她，不要去怪外人。你很好也很優秀，只是我們並不合適，這才是根本原因，與別人無關。」

    羅離笑裡帶著淒涼，「你說的對，與別人無關，是咱們自己的事，我不該那麼去揣摩別人，明明問題出現在自己身上。」

    「我想我們之間的事，你已經想的很明白了，應該沒有什麼再去質疑的不是嗎？」季建華看了一下手錶，「我還要去辦點事，你今天過來了，先去我家吧，吃了飯再走。」

    像朋友多年不見打著招呼，又像對著陌生的朋友客套的話，羅離哪裡還有臉再待下去。

    「我還要趕車回去，回北市擺席記得給我遞信。」羅離丟下話，慌不擇路的走了。

    季建華並沒有喊住人，而是往羅離相反的方向走了。

    婚禮舉辦的很急，他雖然已經準備了很久，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親自去看看才放心。

    兩人都走遠了，季可才從商店裡探出頭來，她沉思了一會兒，轉身回了內院。

    許芳和王三梅在做被子，因為兩人不常在家裡住，只做了兩床緞子面的被子，一床李是紅色大牡丹花的，一床是綠色鳳凰的。

    許芳剛把最後一床疊起來，看到女兒進來，就感覺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她再摸女兒的手，吃了一驚，「去哪了？怎麼渾身這麼冷？」

    季可抬頭欲言又止。

    許芳立馬明白，回頭對炕上收拾東西的王三梅道，「三梅，我去做飯，你收拾完就先歇著。」

    「媽，知道了。」

    自從領了證回來後，王三梅直接就改口了。

    許芳帶著女兒出去，還沒有走遠，季玲就忍不住開口把剛剛看到的一幕說了。

    「我看到羅離站在外面和我大哥在說話，一臉傷心的樣子，也不知道我大哥說了什麼，我又不敢湊的太近，怕我大哥發現。」

    「然後呢？」

    「羅離走了，我大哥也走了，我大哥看著心情好像也不好，隔著自己不回頭去看離羅。」

    「好了，只當不知道這事，不要讓你大嫂知道了。」

    「媽，你說我大哥是不是.」

    「不許再提這事。「

    被母親打斷話，季玲這才安靜的閉了嘴。

    而兩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落進了王三梅的耳里。

    季家的後院就這麼大，許芳帶著女兒又去偏房，幾步的距離，說話聲音又沒有壓著，屋裡的王三梅怎麼可能聽不屋呢。

    她拿著抹布正在擦炕，動作也慢了下來。

    看著地面發呆，聽到院裡又有動靜，這才打起精神來繼續幹活。

    而另一邊，季玲過了正月八十，季玲就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車，冬天的天氣太冷，季玲原本不想帶孩子回去的，但是奶奶和婆婆都勸著她帶著孩子回去。

    在臥鋪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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