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他輸入的暖氣,她在他懷裡輕輕透出了一口氣,像是喃喃自語:「我沒事。」
她是大夫她清楚,如今她這個情況好很多了,冷再蓋兩條被子就可以解決。
他的眉眼卻沉了下來,直至感覺著她的身子都暖和了起來,他才敢慢慢鬆開她。
諾梵一直站在屋外等候著,聽到他在屋內擺手的示意馬上進入屋內。
確定她聽不見,他問:「犯病的是一個秀女?」
「是,主子明鑑,一切如主子所想。」諾梵跪著答話說。
「知道是什麼病因嗎?」
「齊姑娘神通廣大,仿佛有神之眼一般,居然可以看出對方是體內有這樣一顆小異物,讓在下將異物用真氣逼出來後,病人馬上痊癒,堪稱奇蹟。」
這些,她之前求助他的時候他都聽了她說過,沒想居然都被她辦成了!鳳眸里由此閃出兩道灼灼的熱光,似乎那過於城府的內心深處都不由因為她的妙手仁心而掀起了一波波不能平息的波瀾。
「主子。」諾梵的聲音里也不由壓著一股激動,「奴才口笨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奴才這一路跟著齊姑娘,真心覺得,只有齊姑娘可以配得上主子。齊姑娘必須是屬於主子的。」
嗯!他的人基本都是這麼想的。不僅僅被她救了一條命的諾梵,包括剛才站在這裡的百啟,陳淨冬,還有看過她出手醫人的太醫,哪個不是事後對他這般表態的。
她身上像是很神秘,但是沒有關係,只要她屬於他和這個國家,他一定要讓她只能屬於他和這個國家。
尊貴的嘴角一絲提起。
「還有其它嗎?」他問,心裡其實存有另一個疑問,那就是她怎麼會突然有興趣去救一個秀女。雖然她是個以大夫為己責的好大夫,這點他承認,但是,她並不是那種沒有腦子什麼人都救的人。有些人可以伸手去救,有些人不是需要自己親手去救的。如果按照這個實際情況,她應該是為了避免沾上不必要的麻煩,不去踏這趟渾水。
諾梵答道:「貌似那個人生的怪病,只有齊姑娘能救。」
怪病?讓他的太醫去看,都可能看不出來的怪病。確實是!誰能想到,又都不像她長了神眼似的能看到病人的肺裡面去,怎麼會想到居然是一顆小小的神女果做的怪病。
神庭的事情,自古以來的大金皇帝只要是對方不干涉到前朝的政事上來,大體上對神庭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先帝同樣如此。不過這次的事情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一個神女居然敢如此膽大妄為,動用神女果來殺人,而且想著能瞞天過海。
說真,要不是她在,可能那個神女的險惡計謀因此得逞了。
諾梵接下來說了姚秀麗說要向太皇太后投訴的事情。
朱澤武聽了一段,擺了手,示意對這個女人接下來想幹什麼事毫無興趣。他只關注,她救姚秀麗目的何在。難道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怪病可能與什麼有關係?
鳳眸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