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找我?」
安室透心中一凜,琴酒找他?
琴酒為什麼突然這時候找他?
是因為他回來了,所以想起了曾經在夏禹見過他的事情?
還是說有其他的事?
他心中閃過各種猜想,保持著平常的神情,問道:「我知道了,他在哪?」
「在訓練室。」
安室透神情嚴肅了些,「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他關上門,準備去訓練室走去。
這時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來,一個黑色長髮的男人從中走出來。
他應該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靠在門邊呼出一口煙氣。
「看來又要有任務了啊……」
安室透聳肩,「誰知道呢~」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朝訓練室走去。
赤井秀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站直身子朝另一邊的洗手間走去。
走廊頓時只剩諸伏景光一個人,他在心中嘆了口氣,走回自己房間。
訓練室里,琴酒正在跟伏特加進行著搏擊訓練。
說是搏擊訓練,實在是伏特加被動挨打。
不是伏特加不想還手,實在是琴酒的攻擊太凌厲,他只能被動防守以保護自己。
直到一腳踩在伏特加胸口,伏特加再無反抗之力,琴酒這才停下手來。
伏特加從地上爬起身,感覺渾身酸痛,尤其是抵擋琴酒攻擊的手臂,都快抬不起來了。
「身手太差,還要多練。」琴酒表情冷漠,跟十多年前相比已經成熟了太多。
氣質也更為冷厲與滲人。
要是明決遇到的是這時候的琴酒,那被制服的肯定只會是他。
琴酒垂眸看著從地上爬起的伏特加。
伏特加是他這些年跟著他做任務最多的人,也是他看著伏特加從一個有些粗枝大葉的人變成現在這個還算合格的殺手。
可以說,是他一步一步教出來的。
「麻煩大哥了。」伏特加雖然渾身都痛,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埋怨。
他的神經有些粗,做任務的時候很容易遺漏細節或者遺漏東西,沒有什麼特殊才能,身手也比較一般。
要不是跟著琴酒,他早就死在了某一次任務中。
對琴酒,他可以說是格外尊敬。
「去休息,明天還有任務。」琴酒冷聲道。
明明是關心的話,但在他這裡卻看不到絲毫的溫情,有的只有冷酷。
也不知道這些年又發了什麼事情,讓這個男人越發摒棄感情,成為了這個組織里最鋒利的一把尖刀。
「好的大哥。」伏特加點頭應是,蹣跚地走向休息室。
走到門口,剛好遇到過了的安室透。
安室透微微低頭問好:「前輩。」
伏特加微點了下頭,繼續往前走。
看著走過來的安室透,琴酒那雙冷厲的眸子出現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追憶。
今天下午,他又想起了許久不曾出現在他記憶里的那個世界,那個將他送進警局的明決,還有這個見過一面的安室透。
他原本對這個人的記憶都有些想不起來了,但在今天下午,當他回想的時候,他對他的記憶清晰了起來。
想起了那年見過的人是現在的這個安室透。
如此一來,他倒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了。
安室透走到琴酒身前一米的地方站定,「琴酒大人有什麼吩咐?」
他有些琢磨不透琴酒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究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還是沒想起來。
他覺得以琴酒的記憶力應該是不會忘記的,畢竟是被明決送進警局的人,這種恥辱夠他記一輩子。
琴酒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伸出,手心朝上,往內壓了壓。
「跟我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