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衛東注視了兩眼,詫異道:「話說,人家怎麼得罪你了,難道是你追求他,被拒絕了?」
雖然不是這麼回事,但仔細一想,好像就是這麼個邏輯。
陳雪妃嘴角抽搐,臉色沉,「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
「好吧,那你說,要怎麼收拾?到什麼程度?」衛東聳了聳肩道。
陳雪妃眼珠子轉了轉,小手摸著尖尖的下巴,「去罵他一頓,然後,然後潑他一酒就行了。」
「只是這樣?」
「廢話,那還怎樣?他是我二叔的朋友,在酒會上我也不能太過分了,不然二叔那裡不好交差。」
「那行吧。」衛東點了點頭,從旁邊的酒桌上順手撈了一杯酒,邁步就朝江博走了過去。
走到江博旁邊後,衛東回頭看了眼陳雪妃,見她沒看自己這裡,便眉飛色舞地道:「哥,行啊。」
江博:「???」
正在思考一些事的江博,感到莫名其妙,突然有個人跑過來叫他哥,把他整得一頭霧水。
心裡想著這人腦子有坑吧?
衛東繼續道:「你居然把小魔女都給整得抓狂和自閉了,到底怎麼辦到的,有沒有什麼方法,教教我啊。」
江博以關制杖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他兩秒,「你是誰?」
「噢,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衛東,和陳雪妃是髮小,你可以叫我東子。」
「然後呢?」
「是這樣的,她剛才不是被你收拾了嗎,現在正在那邊生悶氣,我過去遭了無妄之災,她讓我來教訓你一頓,所以我就來了。」衛東倒也坦誠,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主要是他和江博無冤無仇,不可能真為了陳雪妃而來無腦得罪江博,所以,有些事還是開誠布公會比較好。
江博眯眼朝陳雪妃那邊看去。
小孩報復心強的嘛,本來不想和你一般計較的,可既然你不想就這麼算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博:「她讓你來,你就來,你這麼聽她話?」
衛東無奈苦笑,「沒辦法啊哥,我有把柄在她手裡,她威脅我,我不能不來啊。」
江博笑了笑:「所以呢,你準備怎麼教訓我?」
這是答應了?
衛東精神一振,連忙說道:「也不是真要教訓你,我只是想走個過場,應付下她。
這樣,哥你配合我演下戲,我把這杯酒潑到你衣服上,然後呢,你這衣服我事後會幫你洗了。
當然如果洗不掉,我就陪你一件新的,如何?」
江博笑道:「你倒是個老實人。」
老實人好啊,老實人最好欺負了。
「那是,所以哥,你考慮下……嗯?」
衛東笑著說道,但話到最後,隨著江博的動作和行為,他的笑容瞬間凝固,緊接著,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只見,原本正在與他談笑的江博,忽然手裡的酒杯一歪,杯子裡的酒水隨之傾斜,猛地全部灑在了衛東的衣服上。
衛東懵了,你特麼幹嘛啊?
江博眨了眨眼道:「是這樣嗎?」
衛東差點哭了,又氣又好笑道:「哥,不是你這樣啊,是我潑你,不是你潑我,這樣不行的。」
「我覺得這樣可行。」江博認真道。
衛東眯著眼盯了江博兩秒,吐出兩口氣,皺著眉道:「說實話,我沒想和你起衝突,只是想來走個過場,消解下矛盾的。」
「繼續說。」
說你妹啊,老子現在想捶你。
衛東咬著牙道:「我這西服是我爸的,值二十萬,二十萬你知道嗎?」
這衣服是他從他爸的衣櫃裡偷出來的,今天想著穿來酒會上裝個bi),讓朋友們羨慕下。
結果,這特麼酒會沒開始,朋友也沒來幾個,江博就一杯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