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走在空蕩的走廊,心裡想了很多。
比如自己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性格,環境的影響?不是,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刺激。可能是我心裡本來就有惡魔,換了個世界,所以自己不想再束縛自己,就放出了心裡的惡魔,這何嘗不是放出了真正的自己,不在戴著面具活著。
想到這裡,維爾開心的笑了,雖然他現在不能說自己的人自由了,但是他的心,已經自由,想我所想,做我所想做。
在三樓沒找了多久,就找到目標女兒的房間。
進入房間,這是一間淡粉色的房間,房間中間,有一張巨大的床。
床中間,一個粉色頭髮的少女,正抱著腿瑟瑟發抖。
每當維爾靠近一步,少女好像抖的更加劇烈。
「你是,是來殺我的嗎?能不能放我和父親、母親走,我,我讓父親給你錢,好多好多的錢,求你不要傷害我們,我們沒有做壞事。」少女因為緊張,說話顯得很不連貫,單純的認為維爾是為了搶錢才闖進來的,和以前的那些劫匪一樣。
「那已經是不可能了,你父親,已經被我殺了。至於你的母親,大概是逃跑了,現在可能已經被我師姐抓到了,大概也死了,現在就剩你了,給你三十秒說遺言。」維爾看著這個單純的少女,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少女其實並沒有錯,錯的是,他的父親是做奴隸生意的,奴隸生意,不光是道德方面的錯誤,違法的買賣基本就等於暴利,暴利幾乎就是危險的代名詞,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不強,但是只有錢,那可是很危險的。
「能不能,把我和我父母埋在一起,我可以告訴你我家的財寶在哪。」少女聽了疼愛她的父母已死,本來靈動的眼睛變的灰暗,用了莫大的勇氣,說完了這句話。
「可以,再見。不對,是永別了。」說完一劍斬斷的少女的喉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並沒有將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少女斬成幾段。
鮮血在少女的喉嚨噴涌而出,她無力的倒在床上,滿頭粉色的頭髮,在床上散開,像一朵開放的薔薇花,只是這朵花,馬上就要枯萎。
維爾拿出在地下室的財寶,有不少金銀首飾,和古董,還有一些貝利。
直接去後面的位置找師姐,目標的妻子基本不可能在前門逃跑,因為維爾可是從前門殺進來的。
還沒走到後門,老遠就聽到一個女人在哀嚎,喊這什麼。
走進了才發現,師姐正拿著一把反曲的小刀,正在給一個中年女人扒皮,其他特徵已經看不出來了,因為除了臉部,身體其他位置的皮膚已經完全被剝離,女人痛苦的喊著,哀求這,而哀求的內容是殺了她,讓她免去這猶如地獄的痛苦。
維爾也是第一次看到給活人剝皮,以前只是聽說過,沒想到師姐還有這愛好,就在旁邊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
看到小師弟出來,應該是已經完成了任務,而且看到自己的行為,好像還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貌似還有點感興趣?
「要不要學,我可以教你,在東海,如果說拷問逼供,我的技術可是很頂尖的。」安看著維爾並沒有太反感她折磨敵人,就問了句。
「好啊,如果以後碰到不聽說的人,我就用師姐的技術對付他們。」維爾也對這陌生的技術很感興趣,想了解一下。
兩人就在這個痛苦哀嚎的女人面前,一個開始教授,一個開始學習。
就在羅伊來到的時候,兩人正在興致勃勃的說著。
「喂,師弟,你小時候是不是受過刺激啊,比如被滅門什麼的,你這也太狠了,除了那個小姑娘,我這一路走來,就沒見過一個完成的屍體,你這什麼愛好。」羅伊看著維爾,頭疼的說道。
第一次和小師弟出門執行任務,沒想到這個小師弟居然是和自己老婆一個級別的變態,自己老婆那是後天刺激的,而小師弟,怎麼感覺像是先天的。
「當然是砍人的愛好,開始是因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