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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呢,好像是讓小追命給抬出去的吧。他也記不清楚了,反正處理屍體這種事情,他一向是從不過問的。都是交給九處那些傢伙處理。
至於後續的事情麼,他也沒過問。人他都不準備救,怎麼可能還去過問死後的事情呢?
蒙古大夫慢條斯理的搓揉著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硨磲念珠,輕蔑的勾了勾嘴角。
死在這座城堡的人,也算是比較幸運了吧。畢竟住在這城堡里的人,各個都不信鬼邪不問蒼生的。也不存在晦氣不晦氣這一說,更不會覺得心裡有什麼陰影。人死在這兒了,把屍體抬出去,該是誰家的就給送回誰家,沒人要了,九處也有能處理屍體的地方。不過大部分能死在這城堡里的人,身份也都不普通。
算她幸運吧,好歹是死在了這座城堡里。不然啊,死後還不知道要受多少侮辱呢。
聽到蒙古大夫事不關己的話,蔣欣然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他媽到底還是不是個人啊!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死在了你的花房門外,你居然還有心情伺弄花草喝茶?你當真不是人了。我看權五當年應該殺了的,不是你父親,而是你!你比你那個父親,更冷血更無情。更可怕!」
「蔣大小姐!」蒙古大夫平靜的喚了一句,「說的過分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底線和逆鱗,我也同樣。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我剛才的確說了,隨便你怎麼罵,我根本不介意。但是,你也應該明白,有些話,你不能說。」
尤其是,不能在他的面前提起那個男人,那個身為他父親的男人!
對於蒙古大夫家的事情,蔣欣然多多少少從她哥哥那裡是聽聞了一些。蒙古大夫的父親做了什麼事情,又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了什麼事情,蔣欣然是清楚的。
這也算是蔣欣然身上一個很討喜的優點吧。錯了就是錯了,她也不給自己找理由辯解。而是會很痛快的道歉,然後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日後不會再犯。
於是蔣欣然有些彆扭的沖蒙古大夫點了點頭,嘴巴里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嘛。」
蒙古大夫笑了笑,「不用道歉,記住,以後別把我跟那個傢伙相提並論就好。」
「但在我心裡,你真的比你爸爸還要可怕。」
「是麼?謝謝了。」
「你——」蔣欣然氣急,卻又無可奈何,人家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她能有什麼辦法?
再生氣,她也不該把人家心底最痛的傷疤給一點點撕開,然後用這個傷疤去攻擊對方。這太不厚道了,太沒人性了。她不能讓自己跟姓白的無良醫生一樣,也變成他這樣的人。
這,就是她的底線了。
她討厭誰,她討厭什麼,她就要遠離什麼,她絕不能讓自己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兒。
「我哥哥在羅馬打工的時候,認識了她。她是北方某省一個大家族的私生女。身份見不得光,好在爸爸媽媽都很寵愛她。雖然她媽媽死的早,爸爸又無法將她接到自己的身邊撫養照顧,可她卻遇到了很好的養父母。她跟著養父母在羅馬生活,日子過的很平淡,衣食不愁,也是一種小平淡的幸福了。如果她沒有人是我哥哥的話……」
「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的想法?或許在她看來,能夠認識你哥哥,就算要她賠上自己的性命,對她而言那也是幸福的,這也說不準啊。」蒙古大夫似乎有意在暗示蔣欣然什麼。
蔣欣然聽出來了,可她也清楚,蒙古大夫不願意說的,她在逼問沒用。套話?就她這點小水平,估計也沒有辦法能從天天跟陸越川權五爺混在一起的人的嘴巴里套出什麼話來。
就住在權五的城堡里,耳濡目染的,這蒙古大夫也不是個普通的醫生就是了。
想從他把嘴巴里套話,談何容易。
想了想,蔣欣然繼續說道:「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反正這些事情我都是偷偷看了我哥哥的日記才知道的。我哥哥用了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