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正哭笑不得的時候,男人人卻猛然欺身而下,再次啄住了她的粉唇。
與之前那個能將她嘴巴里炒米飯全部搶走的吻相比,這個吻,那可就太清純了一點兒。
蜻蜓點水般的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權煜皇竟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可安寧還是後悔的腸子都有點青了。
好端端的,她沒事兒了主動提耍流氓不是作死是什麼?
側了側腦袋,嘴唇是躲開了他的吻,但臉蛋兒卻沒能躲過去。
使勁兒的將雙手橫在兩個人的胸口之間,安寧端了端表情,「為什麼是今天?」
她說的很莫名其妙。但權五爺聽懂了。
「今天時機最成熟。」
「你為了今天,謀劃了多久?」
「從讓你搬家之前。」
呵呵!
她就知道,姓權的忽然她搬家准沒什麼好事兒!
「我就想知道,你除了用我的身份打掩護,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時候得以近距離的監視對方,再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之外,你讓我搬家,還有沒有其他別的原因?」
「有。」
「能讓我知道?」
「不能。」
瞧,她跟姓權的之間一向坦誠。能說的一定不瞞著,不能說的也不藏著掖著,直直接接的告訴你,這不能說。
安寧對於這種坦誠的相處模式十分滿意。
簡單,輕鬆,一點兒都不費事兒。
她腦袋一點,「既然不能說,那我就別不識趣兒的追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伸在了兩人的眼前。
「這棟公寓,你是打算收回去充公呢,還是打算就留給我?隨便我是賤賣了還是跳樓大甩賣?」
權煜皇倏地就樂了,張口咬住她的鼻尖兒。
吃痛的哼唧了一聲兒,安寧猛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疼!」
一定要給她小巧的鼻樑上咬出一個牙印兒來,權煜皇這才放開她,居高臨下的斜睨她,「安小妖,財迷心竅了你。」
「那可不?窮人的日子,天潢貴胄才不會明白。」安寧伸手揉了揉被咬疼的鼻樑,一攤手,「我現在都快窮瘋了,你說我能不眼紅?」
眼紅壞了!
京城三環以內,想要買一套二百多平的躍複試小洋房,得多少錢?
她一個窮人,那都不敢去算這筆賬。
反正是她這輩子賣.腎賣血都買不起的就對了。
哪怕是蔣大小姐,她在四環開外買了一套三百多平的小洋房,都要將近七位數。當然,這錢蔣大小姐是沒有的,她是死皮賴臉跟她家兄長要來的。
而這套公寓,三環以內,複式、奢華裝修、還有個不小的空中花園!
多少錢?
八位數都少了!
權煜皇微怔,捏了捏她水靈靈的臉蛋兒,笑的柔和了眼尾的力氣,但也僅僅只是柔和了那麼一丁點兒,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似乎也沒有想到,一向性.冷淡的人,今兒也難得的市儈了一次。
「成,眼紅你就留著吧。全當給你的壓驚費。」
安寧高興了,那雙如水的美眸都彎彎淺淺的笑成了月牙兒。
在氤氳燈光的映襯下,別提多漂亮多水霧撩人了。
眯了眯邪氣四溢的妖眸,男人一隻手繞後、不輕不重的一拍她的小翹臀,「這就高興了?」
「當然了。但我絕對不會感謝你,這是壓驚費,你自個兒人說的。」
也是她應得的。
「哪個缺你一句感謝了?」權五爺擺明了譏諷某個窮人中的窮人,「五爺是問你,這點子東西就高興了?」
安寧無語,「權五爺,你不放在眼睛裡的玩意兒,在別人看來,卻是珍寶,明白嗎?」
他抬頭就是九霄瑤池,什麼好東西他沒見過?見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可他以為人人都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