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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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說,最美的美,是不經意間流露的那一抹嫣紅。
女人修長的脖頸,宛若天鵝湖畔那優雅的白天鵝。
精緻小巧的側臉兒,弧度柔美。
櫻桃小嘴兒,潤圓鼻兒。淺淺美眸,淡淡雅。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她全神貫注的模樣兒,小臉兒上有幾分嚴肅,又有幾分緊張。
連她自己都不曾留意過,她每當全神貫注做什麼事兒的時候,兩瓣粉嫩的唇,會不自覺的抿起來,嘴角那淺淺的一抹弧度,說不出的味道兒。
「好了。」
安寧鬆了口氣兒的微微一笑,下意識的抬手抹了抹光潔的額頭。
她這一笑,眉間眼底都是笑意。臉上浸染的笑意,與平時的假笑截然不同。
像是白雪皚皚的冬日裡,那一枝從磚牆中翹出來的一枝兒嫣紅,伴隨著星星點點的粉嫩,將她襯得柔軟膩潤,美的盪人心魄。
都說男人在專注工作的時候,帥氣的一塌糊塗。
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權煜皇一雙漆黑的妖眸,一沉。
感覺後腰上,還留著她手指尖兒溫存的柔軟。
忒,蕩漾人心了。
然而,這一切,安寧渾然不覺。
她只覺得自己給權五爺包紮傷口,像是完成了一件十分偉大的事情。好像,拯救了銀河系那麼有成就感。
半天沒聽見頭頂上男人的動靜,安寧抬著好奇的眼皮沖他掃了過去。
正巧,抓住了他黑眸的眸底那來不及褪去的情愫。
靠——
「姓權的,你往哪兒看呢!」
小手,連忙攢緊了男式t恤。
奇怪的是,陸師爺給她準備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連她只見過從來用不起的名牌護膚品,那都一水兒齊全的給她置辦好了。
卻偏偏……沒給她準備一件兒睡衣。
害的她天天只能穿人權五爺的男式t恤當睡衣。
別說她俯身了,就是個頭比她高一點兒,眼神稍微斜一下,那領口底下的風光,全部看的是清清楚楚。
不巧,她剛才半蹲在床邊兒,那陰狠玩意兒的眼神都不用稍微斜一下,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警惕且鄙視的看著男人,安寧默默的從地上站起來,坐在了床邊兒上。
緊緊攢著衣服的小手,一點兒都沒鬆開。
「姓權的,你再亂瞄,我就戳瞎你的雙眼!」
說著,她不怎麼有氣勢的揚了揚小胳膊兒。
戳瞎雙眼?
權煜皇涼涔涔的眸底,沾染上一層深沉。那張俊臉,又開始陰雲密布起來了。
不冷不熱的目光掃過她瀲灩泛紅的小臉兒,募地,就動了。
第無數次被男人攬著腰肢兒圈在胸前。
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連姿勢都沒換一下。
安寧有些惱火了,她狠狠的拿手肘捅了捅男人的胸口,「又耍流氓?」
丫都受傷了也不能控制一下他那滿腦子的蟲子麼?!
男人低下頭,性感的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她圓潤小巧的鼻尖兒,沖她邪氣的壞笑,威脅,「安小妖,想試試五爺真正耍流氓的樣子?」
笑容,很邪氣,話語,很曖昧。氣勢,更是像是一口就能把她生吞活剝塞進肚子裡的逼人。
然而——
安寧只給了權五爺一個白眼,一記一字真言——
「滾!」
丫都快重傷昏迷了,還耍流氓?
奈何男人身上的提問,是能燙傷她的灼熱。
這樣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那溫度,順著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胸口,噌噌噌的往她小臉兒上躥。
不一會兒,安寧的小臉兒,已經被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