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敬宗還愣在當場,只見一對雙胞胎姐妹花上來,一人低頭替高敬宗解掉披風,特別是那種柔媚小心的樣子,讓高敬宗心神蕩漾。另外一人則端著一杯茶,發出悅耳動聽低聲道:「都督請茶!」
高敬宗這才仔細打量著這一對雙胞胎姐妹花,這一對姐妹花看上去不過二八年華,如同明珠美玉般的小女孩,肌膚瑩白如玉,長得一模一樣,兩個小女孩都是一笑,露出了頰邊酒窩兒。那種天然嬌媚和少女的羞澀純情柔和在一起,讓高敬宗恨不得馬上撲上去,來一個大被同眠,雙宿雙飛……
然而,高敬宗一時間面對如此誘人的想法,卻遲疑了起來。溫柔鄉是英雄冢,古往今來,多少英雄在溫柔鄉中消磨掉身上的銳氣。楚霸王何等英雄,如何了得?然而在卻無渡江東捲土重來的信心。
其實高敬宗想的也不是自己會沉迷在青萍,綠萼兩姐妹之中,關鍵是中國政治官場中,有一個潛規則,上有所好,下必從之。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剛剛接受田浩的好意,納田滄海入房,這邊陳應又送上一對如同瓷娃娃一般可人的雙胞胎姐妹花。如果高敬宗接受陳應的好意,那麼勢必會讓新安商盟的俞氏、程氏和胡氏爭相效仿,不僅僅是新安商盟,那麼死軍各將領,比如籍戡的養女芸娘等等……
「此風絕對不可助長,否則此風一起,必定無法收拾!」高敬宗緊忍著心如刀絞,心在滴血,心是口非的道:「陳參軍大謬矣,今乃三千年未有之大亂局也,本都督一向作為,乃扶危定難而,弔民伐罪,驅逐胡虜,匡復華夏……此次北伐,仗劍顧於黃河,不勝之亡!」
陳應聽到這話,簡直就是目瞪口呆,心裡對高敬宗的無恥是徹底無語了。暗道:「你丫徹底就是一個葷素不忌,老少通吃的色坯子,連鄭詩詩鄭寡婦,和田浩的大長腿女兒這等異類都不放過,飢不擇食到了你這種地步,也算千古奇人,居然還可以厚著臉皮說如此慷慨激昂的場面話。」陳應很想問問高敬宗,你還能不能再無恥點?
當然這話,他無論如何是說不出來口的。
「都督,這恐怕不好吧!」
「此事就這麼定了!」高敬宗接著道:「我們這次繳獲的相山郭氏六十萬金的財貨,本都督做出,折價五十萬金,然後再將江淮都督府欠新安商盟的債還清。剩下的錢財,全部購買各種物資。另外襄陽城桓大司馬那裡,你還要再辛苦一趟!」
「臣保證不負都督所託!」陳應趕緊起身,在高敬宗耳邊低聲道:「都督,您就不再考慮一下青萍,綠萼她們姐妹?她們姐妹九年前被胡人全家滅口,她的親生父母將她們二人藏在草垛中這才逃過一劫,等我們新安商盟的夥計發現她們時,她們二人已經餓得奄奄一息了。後來帶到陳氏,應請人教授她們武藝,學習琴棋書畫,別看她們二人看上去弱不經風,嬌滴滴的,可是真動起手來,十幾個尋常壯漢還不見得是她們二人的對手。都督,不如讓她們二人跟隨都督,充當貼身劍婢?」
高敬宗的心頓時被勾起來了,然而想到這次北伐生死未卜,一旦自己失敗,他們也將跟著遭難。自己死倒沒有什麼,女子,特別是如此可人的雙胞胎姐妹花,她們一旦遭殃,想死都是異常奢侈的事情。
「不必了!」
陳應望著高敬宗的背影,有一種異常複雜的心情。在高敬宗身上,陳應也看見了一種藐視一切、銳不可當的朝氣。這種朝氣在他看來,有時候總是太過於迷信鬥爭與勝利,不過他又不得不承認,常以穩重來要求自身的自己也總是被高敬宗的氣質所吸引。
身為商賈,特別是想擠身一流商賈,沒有一個強大的靠山根本就別想有什麼大的發展。新安商盟自從跟隨高敬宗合作以來,拿到六萬餘石精鹽,獲暴利十倍有餘。僅僅五千石精鹽,讓新安商盟中占城開拓了超過一半的市場。至於這次交易,高敬宗又主動讓利新安商盟十萬金,然而高敬宗卻不知道,郭獻言和田浩統計的財物原本就是錯的。
相山郭氏的財物,根本就不值六十萬金,僅僅粗粗打量一番,陳應就知道那批財物,特別是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