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天台門的鑰匙只有一把,並且這唯一的一把鑰匙一直都在劉記品手中,平時也沒有人願意接近那扇門。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只有每個月十號那天會有清潔工上天台打掃,也是劉記品親自開門,親自關門,鑰匙從未離開他的手。
現在天台突然出現一具腐屍,要說嫌疑最大的人是他,還真是一點都不冤枉。
劉記品此時覺得就算自己長了一百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知道是誰殺了人把屍體搬到天台,但是我能肯定的是我沒有殺人。你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不要冤枉我這樣的好人。」
「你確定你沒有殺人?」杭靳反問,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劉記品說「杭隊長,還請你用心想想,永明大廈所有人都知道唯一能開啟天台那扇門的鑰匙在我的手上。如果真是我殺了人,我會傻到把屍體丟在天台,讓你們一查就找到我的頭上?除非我真的傻到家了,不然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不,你並不傻,相反你還很聰明。」杭靳笑笑,再道,「剛剛你說永明大廈所有人都知道開啟天台那扇門唯一的鑰匙在你的手上,有案子大家第一個會想到的人是你,但是正如你所說你又不傻,不會殺了人拋屍在這裡,大家懷疑到你頭上的時候自然會想到這一點,那麼你的嫌疑也就沒有了……正因為如此所以現在並不排除你可能就是殺人拋屍的兇手。」
「杭隊長,你堂堂倉山刑偵支隊的隊長,你說你不去抓真正的兇手,偏偏在這裡審我一個無辜的人。」劉記品憤慨道,「你要說我殺了人,那請你拿出證據來,不然我有權力告你誹謗。」
「無辜?」杭靳一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劉總,你說你沒有殺人,那麼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二十年前從永明大廈天台跳下的第三名死者李彥彥和你是什麼關係?」
很久都沒有人提起的名字,但是這個名字卻是劉記品這一潑人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名字,突然聽到這三個字,劉記品只覺得渾身發冷,驚訝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同樣驚訝的還有站在一旁記錄的趙自謙,他和杭靳同時知道腐屍案,一同去了現場,一同回隊裡,然而看似對工作漫不經心的杭靳收集到的消息遠比他多很多。他不僅了解了跳樓一事,連死者都查清楚了,這樣吧人怎麼可能不成功。
杭靳厲聲道「說!」
劉記品被嚇到,結結巴巴道「我我我……那個女人是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我跟她清清白白的,什麼關係也沒有。她跳樓都是因為報應,是被她挖了牆角的認回來帶走她的。」
「劉記品,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想要證據是吧,那我就把證據給你。」杭靳拿出遙控器,打開牆上的電視機,「這個東西你還記不記得?」
電視機出現的是一塊手錶,一塊男士手錶,這塊表在二十年前大概價值一萬多,等於就是天價,一般人根本買不起。
劉記品看得目瞪口呆「這表不是我送給她的,不是我送給她的……」
「我有說這塊表是李彥彥的嗎?我有說是你送給她的嗎?」杭靳冷聲道,「劉總經理,你這是不打自招了啊。」
劉記品說「我不知道這塊表是誰的',我就胡說八道。你不能因為這個就定我的罪。」
杭靳握了握拳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會不知道把。」
「杭隊長,是不是我被你們請來了,就不能清清白白從這裡走出去?你一定要栽贓一個罪名給我你才肯罷休是吧。」劉記品咬了咬牙,「我說過了,你要說我是殺人犯,就請你拿出有力的證據,不然我告你誹謗。」
「劉總,你要的證據我會親自交到你的手中。」杭靳起身,踢開椅子,轉身便走,「希望那個時候你的態度還能像現在一樣強硬。也希望你還能像現在一樣義憤填膺地順自己是清白的。」
法醫部門那邊的屍檢報告還沒有出,連死者具體死亡的時間杭靳都還不清楚。痕跡科和鑑證科等等的檢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