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命運號脫離超光速躍進帶時,已經距離康頓行星足有170個光時的距離。阿布羅狄號與其他星艦因為搭乘著不同的超光速躍進帶,脫離之時就沒有與命運號出現在一起,甚至與其他星艦也有著一定的距離。
「嘿,頭兒,你們還好嗎?」阿布羅狄號上的臨時艦長斯奈德開口問道。
「我們很好,除了發條出了點小意外,其他人都很好。」雷諾接到通訊後回道。
斯奈德問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你。」
「不,你聚攏一下艦隊,告訴我你們的位置,我們去找你們。」雷諾答道。
「好的頭兒,等下發給你。」
雖然康頓行星的戰鬥已經結束,可是威脅卻沒有解除。拉扎克艦隊隨時都有可能追上雷諾等人,而大部分主戰力都在命運號上,這種時候第一時間聚攏艦隊才是正事。
因此他們也被下達了限酒令,這種時候也萬萬不能大意。
唯一一個在康頓獲得了頭等功,被放開了限酒令的諾拉卻對那些酒水一點都不感興趣,看的一旁的斯塔克大呼浪費。
雷諾則尋到機會吃了一些東西,就去尋前方戰鬥的傷員發條。
不得不說,康頓對他來說真是一個倒霉地方,雖說他的老家就是康頓。可是在康頓就沒有發生任何好事,先是在康頓跟別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隨後就又是被子彈洞穿,又是被太空站殘骸削斷大腿。
已經可以當選康頓最為倒霉人選了。
當雷諾端著兩個煎蛋和一張烙餅來到醫療室時,發條正穿著四角褲在一點點活動他接回來的大腿,便是腹中的洞穿傷勢也瞧不出來。
極其發達的醫療科技,使得這些士兵只要身體健全,還留有一口氣就能夠被再度救過來,唯一遺憾的是,在他們受傷的時候帶來的疼痛卻沒有辦法消除。
所以儘管大伙兒都知道自己斷條腿不會有什麼事情,卻不會有人去試一試短腿的滋味。
「痛嗎發條?」遞過煎蛋後雷諾問道。
發條抓起烙餅咬了一口,搖了搖頭道:「老實說,當時已經失去痛覺了。還在擔憂那些混蛋會不會再來上一炮,那樣就沒有辦法和頭兒一起戰鬥了。現在能夠撿回一條命,還是囫圇身體,已經知足了。」
「別說這些喪氣話,亞克蟲族嘴下面,我都把你救了回來,怎麼會把你這條漢子丟在康頓這小地方。」發條多次給雷諾說自己當時救他的樣子,雷諾也就記起了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如果沒有自己關鍵時候的攻擊,怕是發條早就成了亞克蟲族的食物了。
「嘿,你還別說,這麼一對比的話,確實要好多了,被蟲族咬上一口,就別想有完整的地方,最低得躺上半個月才行。」說話間發條的食物已經快要吃完。
雷諾又問:「有沒有想過做些其他事情?我是說駕駛機甲之外……」
「以前還沒有想過,只是想當一個機甲駕駛員,跟著艦隊走,退役後就混吃等死。現在倒是有了一些想法,你說我要去當職業拳手怎麼樣?」發條笑著問道。
雷諾本是想問問這傢伙有沒有結婚生子的念想,就看看與他配對一個,也好為自由之心擴大人口基數,聽了他的這個答案,雷諾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這些傢伙們神經大條的超乎想像。
「想也別想,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機甲駕駛員吧!」說道這裡雷諾拍了拍發條的肩膀,起身離去。
還沒有出了醫療室,雷諾就撞見了克萊爾與抱著火花的瑪莎,看到他們急急忙忙的模樣,雷諾問道:「怎麼了?」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克萊爾問道。
作為自由之心的領袖,雷諾需要也必須得去引導整個自由之心的走向,之前尋找聖物,是想通過聖物也揭開發生在他們身上的謎團。
可是還沒有尋到聖物,就已經惹上了聖地亞哥與聯邦政府,便是那些變異人聯盟也與自己不怎麼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