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兄弟,你還不相信啊?那你摸摸人家的臉,看是不是真的?」本間雅子強忍著內心對這個中國小兵邋遢形象的反胃,嫵媚萬千地扭動著身體,嬌滴滴地說。
杜詞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腮,頓時渾身顫抖起來,好像發了瘧疾。
「喂,大兄弟,你怎麼了?」本間雅子心裡暗笑,表面上故作驚訝。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經徹底征服了這個傻小子,下面,只要自己再施展一點兒小手段,他就能被自己利用了。自己也能迅速脫離苦海了!
杜詞趕緊縮回手來,又不甘心地再次探出去,在她臉腮上觸摸著,有些不敢相信的夢幻感,最後,又突然朝後面翻滾,滿頭大汗。
「喂,你怎麼了?」這回輪到本間雅子納悶了。
「我我我,姐姐,你實在是太美了,好像神仙姐姐,我好像娶你當媳婦兒,可是,我不敢,連摸一下也不敢,不,我摸了,姐姐,你不知道,我們連長說了,一會兒他來了,就要把你整了。」杜詞傻傻地說。
「整了?」本間雅子不解。
「傻呀你,姐姐,整了就是那個強了!連長說,他一見你就跟掉了魂似的,還跟我們說了,等他玩過你,就讓我們全連的士兵一個挨著一個玩你,等玩膩了就用刀子戳死隨便埋一個地方。姐姐,你這麼美,又遇見這樣喪心病狂的連長,我,我真不忍心你。」杜詞故意前言不搭後語,錯亂敘述,激動,憤慨地說。
本間雅子緊張起來。
雖然她是個專業間諜,不把貞操看得太嚴重,可是,她可是帝國的精銳女殺手,如果讓支那狗們輪流上來****她,占有她,還不如殺了她!
可是,她扭動著身體,其實剛才的扭動,一半是獻媚撒嬌,一半是想掙脫繩扣,可是發現,卑劣的支那人居然將繩子系得啦麼結實,根本掙不開一點兒!
高手,遇上高手了。
不,這幫支那狗一定平時抓人抓慣了,有點兒小伎倆也是可能的。這些土鱉。
「小兄弟,我真是自己人,中國的姑娘,真的,求求你,救了我,救了我,我不要那樣,我會被他們折磨死的,嗚嗚。」本間雅子苦苦哀求起來。
杜詞心裡暗爽,也非常那個邪惡。
「我才不救你呢,救你又沒有任何好處,還不如跟著連長他們占點兒便宜,等連長他們玩弄膩歪了,我也可以玩一回,哈哈。」杜詞抽著鼻涕憧憬地說。
「傻呀你,小兄弟,如果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玩多久就可以玩多久,難道不好啊?」本間雅子急於逃脫地獄般的命運,帶著哭腔對杜詞說。
還別說,杜詞真是挺感動的,要是她真的面臨這樣的命運,杜詞鐵定抱著她就飛了!
「你騙人!」杜詞說。
「啊?姐姐沒有騙你啊,沒有,姐姐真的願意給你!」本間雅子急於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她寧可被中國人槍斃,斬首,也不願意被中國污濁的丘八們一個挨著一個撲上來享受她鮮嫩的身體!
那比殺了她還要恥辱一百倍,一萬倍。
「我不信。」杜詞固執的說著,卻鬼使神差地又伸出手來,在她臉腮上揩油了。
本間雅子不再緊張了,哼,這個支那傻小子明明迷戀上了姐,不可自拔,就是怕嘛。
「大兄弟,如果你救了我,我真的嫁給你,當你的女人,永遠跟著你,一輩子讓你玩,好嗎?姐姐還會給你生一大堆的孩子,孩子們拉著你的手叫你爹,叫我媽,你看好不好?」本間雅子楚楚動人地說著,猛烈地挺胸!
要不是她的雙腿被捆綁得厲害,不能岔開,估計直接岔開了。
杜詞上前,剛才,是觸摸了以後又撤退回來的,一個又想幹壞事兒,又膽小怕事兒的鄉下土鱉丘八兵的形象呼之欲出。
「不能,我不能救你,救你就是殺我自己,連長會槍斃我的。不行,不行,連長可厲害了,他是憲兵部隊的高手,要不是,不可能一拳打昏了你。」杜詞還在歪歪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