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進入城區了。

    小分隊的偵查員立刻發出了警報，張銳和李紅梅等幾個女孩子，全部進入地下密室里繼續練習電報技術。

    當她們嘀咕嘀咕的時候，其他女人聽了，非常好奇，問了幾句，馬上加入進來。

    得，這些姨太太們還挺勤奮好學的！

    張銳馬上鼓勵了她們一通。

    一個姨太太悄悄地到了張銳身邊，貼著耳朵問：「長官是什麼官？」

    因為李紅梅等幾個姑娘一直在念叨著密電碼什麼的，密室裡面雜音比較大，她的聲音古柯鹼忽略遮掩。

    張銳問：「什麼意思？」

    她說：「長官，我有點兒事情想跟您單獨說下！」

    張銳無奈，就帶著她到了外面部隊挖掘的密室里，這裡，兩個士兵正在接聽電台，帶著耳麥，張銳噓了一聲，示意她說出來。

    女人在黑暗中逐漸接近了張銳，貼著他了。

    毛茸茸的棉衣小襖，噴香噴香，很暖和：「長官，您家裡沒有老婆吧？」

    張銳說：「有啊。」

    女人楞了一下，嘆氣，隨即說：「長官，我願意跟您做小，您願意收嗎？」

    張銳有些鄙視，「妹子，你們財主剛死，屍骨未寒的，你就急著出嫁啊？」

    女人遲疑了下，有些愧疚：「不是，我們家老爺的身子骨早就不行了，別看他肥頭大耳，早年就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得了病，連生育能力都沒有，我們這位大小姐，還是他本家堂兄弟的姑娘寄過來的，我們早就守活寡了，不，現在還是姑娘的身子，清清白白呢。」

    張銳根本不相信：「你說人家娶了一群美女，合著就是欣賞？」

    女人說：「才不呢，我們不是小戶人家，就是佳境困苦，不得不出賣自己，我們原以為，到了這裡做小，面子不好看，終究能悠閒自在，能吃飽飯，誰知道，他就是娶幾個奴隸，給他做活兒，這邊的刺繡很出名，他主要是讓我們做這個的，每天都規定有任務，完不成的掌嘴，打板子，嗚嗚嗚，我們就是他不花錢買來的丫鬟都不如！」

    嚓，還有這種事情？

    「我們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先織布兩個時辰才能吃飯，又刺繡一個時辰，吃飯以後，紡線，他就是靠著我們大發橫財的！」女人悲憤地說。

    張銳為之動容。

    他將她拉到了另一個密室，地下坑道長得很，用手電照了一下。

    之前稍微有點兒印象，知道她們穿得花枝招展的，都很年輕漂亮，燈光下一看，這妞兒細皮嫩肉，五官端正，還有一種特別的嫵媚，令人一見就心猿意馬。

    「是個姑娘？當真嗎？」

    女人說：「當真，我發誓，長官，這裡的姨太太，其實只有兩個三十五歲以上的，老三和老四跟他好過，其餘的六個，都是姑娘，長官，我叫棗花，是大家推舉我來的，讓我問問您，如果您願意，我們都願意跟著您！」

    張銳很感慨：「棗花姑娘，沒想到你們的遭遇這樣奇葩，我很同情，但是，我家裡有很多妻妾了。我不想耽誤你們了。我打仗成年在外，都沒有機會跟她們親熱，她們也是守活寡呢！」

    棗花一把掐在張銳的手腕上：「兵哥哥，你吹牛不？憑你這種打仗賣命的小老總，怎麼能妻妾成群？喂，是不是做夢呢？咯咯咯。」

    張銳說：「絕對真的，我很多女人了，豫西北，武寧，南昌，狐狸寨子，嘿嘿，自己都不好意思！」

    張銳要走，被她拽住了：「兵哥哥，我信你還不行嗎？您別走，我就問你，我們將來跟了您，不需要你養活，我們自己養活自己，行不行？」

    張銳說：「天下好男人多得是，你們又是黃花閨女，找什麼的男人不行啊？」

    棗花揪住他：「不行，我們就相中你了，一，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二，你是長官，我們有面子，三，你看著倒貼的美人都不要，說明你是一個真君子，兵哥哥，您這樣的人很少很少了，我們情願跟著你，哪怕真的守活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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