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瀨飛鳥看樣子對張恆很好奇,主要是因為她來中國這麼久,難得碰上一個日語這麼好的中國人,而且還是一口正宗的東京口音,讓她聽起來格外親切。
這倒霉孩子可能太久沒人搭理了,拿到手機後反倒不著急走了,留在張恆身邊問東問西。
陳華棟推了推魏江陽的肩膀,使了個眼色。
後者頓時會意,開口道,「笑笑剛才找我有急事,我要先走一步了。」
陳華棟跟著道,「我跟你一起走,我也該和徐靜聊qq了。」
只有馬巍還有點茫然,剛發生的那件熱血沸騰的事情他還在回味中,照他理解這會兒應該加兩瓶啤酒大傢伙再走上一波,怎麼突然就散了。
魏江陽咳嗽了兩聲,「老馬,你不是今兒個托福還沒背的嗎?」
馬巍這次總算反應過來,剛才大家注意力都放在那兩個黑人留學生身上,沒細看早瀨飛鳥,現在再看才發現這妹子挺漂亮的,而且有著和中國女生不同的異國風情,小小的臉龐,精緻的五官,還有一頭栗色的短髮。
所謂兄弟,就是要為彼此創造機會!
馬巍立刻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我得回去背單詞來著,快要考六級了。」
三人說完就一溜煙跑沒影了,那速度嚇的老闆還以為有人逃單了。
…………
張恆結過賬,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把早瀨飛鳥送回到她的學校,巧合的是後者所在的外國語大學竟然就在張恆的學校邊。
早瀨飛鳥看起來挺高興的,站在留學生公寓的宿舍樓下,「那我以後能來找你玩嗎?」
這要求張恆很難拒絕,於是兩人又在臨別前互換了電話號碼。
等張恆回到宿舍,發現裡面的氣氛有些詭異,三人都在,而且陳華棟還特意從隔壁接了個麻將桌,擺在中間,把一張三萬拍在桌上,「來人,升堂,帶嫌犯!」
「…………」
「來吧,張公子,是你自己主動坦白還是我們上刑後再主動坦白。」陳華棟的眼睛都嫉妒紅了,「可惡啊,我說你怎麼一直不談戀愛,原來是攢著勁兒偷偷學日語想泡日本妹子來著,怎麼樣,她是不是以身相許了,你們之後打算在哪裡定居,中國還是日本,想生男孩還是女孩兒?」
魏江陽也期待道,「日本女孩兒是不是都特溫柔?」
「你們想多了,我們只是交了個朋友而已。」張恆道。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問,這樣做對得起苦苦等待你多年的沈熙熙嗎?」陳華棟痛心疾首道。
「…………」
說起沈熙熙,魏江陽的臉色卻是變得有點奇怪了起來,他想了想還是問張恆道,「你最近有跟沈熙熙聯繫嗎?」
張恆挑了挑眉毛,「怎麼?」
「關於她最近有點不太好的傳聞……」魏江陽吞吞吐吐道,「前段時間熄燈後有人看到她在校外上了一輛黑色奔馳。」
「不會吧,她看起來不像那樣的人啊,她的家庭情況不是挺好的嗎,應該不怎麼缺錢花吧,」果然八卦是最吸引人的,陳華棟很快就把注意力從張恆和他新交的日本朋友身上轉移開了,「之前她對程誠的態度不是很冷淡嗎?」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有人說她之前的樣子都是裝的,為的是欲擒故縱。」馬巍撓著頭道,他雖然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學習上,但也不像張恆一樣獨來獨往,沈熙熙是公管系的系花,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關於她的小道消息一直流傳的很快。
「也可能是親戚朋友什麼的吧。」張恆和沈熙熙不算熟,對這事兒也不好評價,但是露營那次後者的表現給他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是個相當聰明的女孩兒,他倒是不太相信這種傳言。
「誰知道呢。」陳華棟見從張恆這裡再榨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只好將麻將桌還給隔壁寢,悻悻然的玩遊戲去了,於是其他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張恆打算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