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柔情啊,坂本桑~」
一座守備塔樓的塔尖,一個水之國的武士盡職盡責的站著崗,卻對面前的兩個木葉忍者視若無睹,天風眺望著遠方,陰陽怪氣的說道。
「別鬧。」
辰馬一副被煩透的模樣,天風卻絲毫不想收斂,甚至學著風俗街的女技術人員,身子一歪,軟軟的撞了辰馬的肩膀一下,「嬌媚」的說道:
「還是說,四代目大人,就喜歡這種小女孩?」
說完,他忽然站直,甚至朝著另一邊挪了一步,露出了不齒的表情,說道:「咦~真是噁心的成年人。」
辰馬額前青筋跳動,說道:「拜託你像個人好嗎?平日裡你和千斗在背後說我壞話就算了,現在你都不背著我了嗎?」
「嘁!千斗那個告密鬼。」
唾棄了好友一句,天風雙肘撐在圍欄上,問道:「說認真的,你可真狠啊,這麼催生一個忍者。」
剛剛只不過是友人間的調侃,事實上,在天風看來,辰馬的行為可遠遠稱不上什麼鐵漢柔情,而是一個惡貫滿盈的人。
那個霧隱村的小女孩,可不會因為被「放生」就高興,或許對那個小女孩而言,辰馬就是那個雨夜裡殺光了她家裡人,還帶著渾身鮮血,來到她面前,然後.
「噓~」
病態般溫柔警告小女孩,給小女孩餘生都留下無盡陰影的人。
而且從今天開始,恐怕這個小女孩的熱心也會變得冰冷吧,以後在街巷上遇到需要幫助的人,也或許再不敢伸出援助之手了。
說實話,天風也覺得這個小女孩很不錯,就像是.他的堂弟一樣。
這樣想想天風覺得辰馬更可恨了,要是帶土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怕會懷疑人生吧?甚至.以他們宇智波的血脈,帶土恐怕得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甚至進化到萬花筒?
辰馬並不知道天風腦海里的小劇場,而是說道:「那個照美冥是個血繼限界忍者,而且還是雙血繼限界,她成長起來,會很有趣。」
「血霧之里的雙血繼限界忍者嗎?那的確很有趣啊,要是她能成長到抗衡血霧之里擁護者們的地步.」
天風眯了眯眼,眼裡酷似安布雷拉保護傘的萬花筒寫輪眼緩緩旋轉著,帶著莫名的語氣說道:「霧隱村可真慘,遇到了你。」
「或許不僅是我。」
辰馬轉過身,背靠在護欄上,梳了梳濕漉漉的自來卷,照美冥說得對,在剛剛那個屋檐下,他的確不該摘下斗笠的,頭髮都濕了。
天風疑惑的眨了眨眼,沒等他發問,辰馬突然說道:「你說我們接下來跟霧隱村互換戰場怎麼樣?我們攔不住霧隱村的遠渡,但霧隱村也攔不住我的到來。」
「你想這麼做很久了吧?」
「就不能是我臨時起意嗎?」
聞言,天風搖了搖頭,說道:「臨時起意的話,你就不會派那些日向的忍者去調查霧隱村的物資供應鏈了,你想讓霧隱村陷入和當初雲忍一樣的困境吧?
深入敵境,除了身上負載的物資,沒有後續的資源補給,而且你恐怕想讓霧隱深入火之國作戰吧?」
「嗯,就像過去,我們總是將砂忍引入雨林之中一樣,我們不能讓砂忍在沙漠之中作戰,同樣,我們也不能讓霧忍在水域作戰。」
辰馬點了點頭,除了木葉忍者,其他大國的忍者,都有著明顯的長處與短處,在各自的主場,他們的實力十分強大。
在毫無地形阻擋,且風力資源豐富的沙漠之中,砂忍的風遁能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而流動的沙,也讓砂忍的磁遁忍者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力。
而在水資源豐富的地方,霧忍部隊的作戰能力,也會強得難以想像,雖然木葉之中,從不缺乏水遁忍者,可與專精水遁的霧忍部隊還是不能比。
尤其是在大型水域附近,木葉可並不擅長超大規模的水遁聯合忍術,即便辰馬參與到戰爭的一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