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逛商場的時候,許意暖趁著白歡歡去試衣服的時候,她撥通了顧寒州的電話,說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一筆閣 www.yibige.com
顧寒州讓她不要想太多,這件事錯不在她,讓她不必自責。
雖然顧寒州安慰了自己,但她還是過意不去,讓他早點下班去顧長寧那兒。
電話掛斷後,顧寒州眉頭緊鎖,立刻讓秘去調查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謝帶著夫人出門,去了曼爾頓的黃金商業街,比較熱鬧。
而戈登的餐廳就在這兒。
謝不過是買了些東西吃,可能不衛生,才著急忙慌的找廁所。
所有的路探監控都沒有問題。
午後,也不是人流量最多的時候,她帶夫人去衣服,專門挑了一些艷麗的色彩刺激她的視覺,有助於恢復病人的神經系統。
如果病人不排斥人多,可以稍稍接觸一些,增加記憶力。
謝是專業的醫生,一切都可圈可點,也得出來她是真心為了夫人好。
可……
母親為什麼突然乖巧,又突然排斥呢?
他把餐廳的監控反反覆覆了很多遍,也沒到任何疑點。
誰也無法解釋精神病患者的行為。
哪怕醫生也不能。
「夫人並無大礙,只是額頭磕破,已經帶去附近的醫院處理了。現在謝醫生已經坐車回去了,應該半個時後就會到。」
「嗯,收拾下,去二哥那兒。」
顧長寧還在外面應酬,還不知道這件事。
顧寒州趕到別處,花園裡謝心疼的著她額頭的傷,稍稍見血,也淤青了一大塊。
鼓起來一塊,著就很疼。
她輕輕用藥水擦拭,道:「可能會疼一點,你忍一下,兒儘量慢一點。」
夫人乖巧點頭,只有在謝面前,她溫順的像個孩子一般。
夫人吃痛,也只是痛苦的蹙眉,齜牙咧嘴,竟然沒有發出任何痛呼。
謝上完藥,還拿出一塊糖果,道:「吃了糖就不疼了哦。」
「兒真好。」
夫人傻呵呵的笑著。
「辛苦了。」
就在這時,她身後傳來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
這聲音如珠玉落盤,好聽極了。
她的心狠狠一顫,立刻轉身向來人。
「顧……顧先生。」
「我來母親。」
「你都知道了?都怪我不好,突然肚子疼,沒好夫人。」
她趕緊認錯。
「沒事,許意暖已經告訴我了,這是個意外,你們誰都不要自責。還好沒出什麼大事,只是母親要遭罪一點了。」
「疼嗎?」
他大手輕柔的撫摸在夫人的額頭,指尖溫熱的擦過那傷口。
夫人感受到,抬眸著他,眼中有著微微亮光。
「媽。」
他沉沉的喊了一聲,蹲在她的面前。
「你不能太激動,這對病情不好。暖暖不是壞人,她和我一樣,都很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夫人竟然顫抖的抬起手,撫摸在了他的臉上。
她淚眼婆娑,剛剛疼成那樣都沒有哭。
「兒……你是我的兒……」
「你……你認得我了?」
顧寒州愣住,聲音顫抖,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緊緊抓住她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媽,我是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我的名字是你取的!」
「兒,兒子……」
可夫人好似聽不懂他後面的話,痴痴地說著這幾個字。
說來說去,也沒說出他叫什麼。
他隱隱有些失望,可也很欣慰,最起碼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兒子。
他正準備說點什麼,卻不想夫人抓住他的手,和謝的手牢牢的放在一塊。
謝一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