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德行無虧,是個好脾氣,此時也不得不發怒了。宇文承智實在是無恥之極,太氣人了,李靖這個好好先生也不得不怒。
劉禮就更加直接了,直接開幹了。宇文世家是很牛,有宇文述和宇文化及,以及宇文成都,勢力非常大。但是,趙郡李氏就差了嗎?鬧出問題,有趙郡李氏兜著,劉禮不怕把事情鬧大了。
而且,這是迅速增進和李靖柴紹感情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了。劉禮為他們的女人出頭,兩人要對劉禮不感激都不行。
果然,劉禮拍了宇文承智一碟,李靖和柴紹投來感激的目光,對劉禮是感激得無以復加。
「宇文承智,你找死,是不是?」柴紹咬牙切齒,眼裡如欲噴出火來,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宇文承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抄起一個碟子,柴紹用足力氣,重重砸在宇文承智的臉上。
「哎喲。」宇文承智如同菊花被爆了似的,長聲慘叫,叫得那叫一個悽慘。
「宇文承智,你太不是東西了。」李靖怒髮衝冠,抄起一個碟子,狠狠砸在宇文承智的頭上,這一砸力氣不小,宇文承智的頭上又多了一道傷痕,鮮血直流。
真沒想到,在歷史上著名的好好先生李靖也有暴走的時候,也有打架的時候,真是開眼了,劉禮有些發愣。緊接著,劉禮又是開心,越是如此,李靖越是可愛,值得結交。
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調戲了,還保持著風度,還是人嗎?發怒,揍人,才是真性情。
紅拂和王惜花也不後於人,二人柳眉倒豎,滿臉怒氣,紅拂抓起一碗熱湯,對著宇文承智就當頭淋下。這下子,宇文承智就特別好看了,臉上的血水和熱湯一起流遍全身,整個人血淋淋的,如同在血水裡泡過澡似的。
王惜抓起一把銀制餐刀,對著宇文承智的臉就狠狠劃了過去,嘴裡恨恨的罵道:「你是不是以為你的臉好看?本姑奶奶就讓你沒得看。」
宇文承智在長安城裡作威作福,橫行霸道慣了,就沒人敢象今天這樣對他大打出手的,他徹底懵了,哪裡知道躲閃,被王惜花劃個正著,一張英俊的臉蛋上出現一道長長的深可見骨的傷口。
劉禮看在眼裡,為宇文承智默哀,你惹誰不好,竟然惹女人。你知道嗎?女人是這世上最記仇的動物,你惹到她們,你能有好下場?
宇文世家的勢力不小,宇文承智作威作福是無往不利,就沒人敢對他下如此狠手,不僅他懵了,就是他的家丁也懵了,個個瞪圓了眼睛,如同看見男人生孩子,一臉的難以置信。
秦志煒先是震驚,劉禮他們怎會如此兇猛,竟然不把宇文承智放在眼裡。緊接著,他就是歡喜,無比高興,劉禮惹到宇文承智,這是自取滅亡,劉家等著承受宇文家的怒火吧。
「劉禮,你死到臨頭了!死到臨頭了!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宇文公子,你竟敢打宇文公子,宇文家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等著被滅族吧。」秦志煒指著劉禮,跳腳大罵,得意非凡。
以宇文世家的勢力,要滅劉家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情,秦志煒的威脅並非沒有道理。
秦妙然也是如此想,她一雙俏媚眼裡儘是歡喜,指著劉禮喝斥:「劉禮,叫你猖狂,叫你猖狂,這下子你們劉家完了。哈哈!你違了宇文公子的意,你不會有好下場。」
她總是愛欺負前任,今日一見劉禮之所以忍著,是因為劉禮大變樣,打得秦志煒求饒,逼得秦志煒裸奔,她有些心虛,不敢招惹劉禮。現在,可以借宇文承智的手收拾劉禮,她又故態復萌,欺負起劉禮了。
「嘿嘿。」劉禮裂嘴一笑,很是詭異,一臉的邪氣。
這笑聲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李靖、柴紹他們雖然處於暴怒之中,也是感到一陣寒意,劉禮這是要做什麼呢?
「你要做什麼?」秦妙然意識到不妙。
「劉禮,你笑有屁用,就是哭都不行,你們劉家徹底完蛋了。」秦志煒還沒有察覺到危機,依然在跳腳大罵。
「啊!」秦志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