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葉梟見狀連忙出聲制止,他現在一心希望能夠得到全真教收留,若是真被對方當做只是前來觀光的,頂多在這裡待幾天,過不了幾日必然會被請走,此時恰好這些人都被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胡謅給說動,若不趁此機會提出拜入門下的機會,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聽聞葉梟的話,丘處機望了過來。
葉梟則道:「丘前輩,晚輩仰慕全真教已久,對全真教行俠仗義、保家衛國的情懷更是傾佩不已,晚輩雖與家人隱居多年,但這數月以來遊歷江湖,卻也聽聞如今我大宋時常遭受蒙古韃子侵犯,蒙古韃子殘暴不仁,對我大宋子民視如豬狗,每每侵犯無不造成生靈塗炭,晚輩身上流的是我漢人之血,雖偏居一隅,卻也是大宋子民,故而在聽聞這些消息,心中憤慨不能自抑,有心想要為國為民,抵抗韃子,奈何也知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故而在前來全真教之時,其一想要仰望天下玄門正宗,其二則希望能夠拜入門下習得武藝,來日無論是為民行俠仗義還是為國誅殺韃子,皆能夠盡一份力,所以晚輩在此希望能夠拜入全真門下,請丘前輩成全。」
葉梟的這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情真意切,讓在場之人無不動容。看著眾人的表情,葉梟都不由得慶幸自己當初大學剛剛畢業那會兒做了一年的銷售工作,而那時為了做好這個工作,還特意下苦工練習與人交流,雖說還達不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境界,卻也是能夠動之以情。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因為知道自己目前所處的世界必然不是純粹的《神鵰俠侶》世界,所以他也不敢確定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大宋,有沒有蒙古,而如今從眾人的表情看來,這個世界的大宋和蒙古與《神鵰俠侶》世界應該差不多。
丘處機望著葉梟,一雙眼睛猶如鷹眼一般審視著他。誠然,他被葉梟的話語所動。但他畢竟行走江湖多年,當年更是遠去大漠,可以說整個全真教,就算是掌教馬鈺也沒有他有江湖經驗。面對葉梟,他總覺得有些不同之處,加之葉梟本身形象又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若是讓他直接答應的話,恐怕他還做不到。
不過,丘處機也不能拒絕。畢竟葉梟前面說了有意助拳全真教,雖說是膿包一個,但至少人家有這個意思,他若是拒絕的話,難免讓人覺得全真教不懂得知恩圖報。而後面葉梟又說了習武是為了保家衛國、為民行俠仗義,若是拒絕,更是會讓人覺得全真教浪得虛名。
正當丘處機左右為難之際,郭靖再次開口,道:「丘道長,弟子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丘處機聞言,道:「當然,靖兒請講吧。」
郭靖拱手道:「我觀這位葉少俠心地良善,又有俠義心腸,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就有一顆保家衛國的心,所以有意想將他收作徒弟,不知丘道長可否割愛?」
郭靖雖說為人愚鈍憨厚,但是身在江湖如此多年,縱使再如何愚鈍,卻也知察言觀色,在看到丘處機沉默的時候,便猜到丘處機心裡擔憂的事情。他本身也算是丘處機的弟子,作為弟子自然要為師傅分憂。如今丘處機為難,而他雖說也對葉梟有很多地方不清楚,但是對於葉梟的俠道心腸卻也是極為欣賞,因此才提出想要收葉梟為徒,如此一來不僅解了丘處機之難,也對得起自己欣賞之意。
丘處機聞言點點頭,道:「靖兒,既然想要收葉少俠為徒,自然是好。不過,你應該詢問葉少俠的意思,而非貧道。」
一邊的葉梟聽到這話,差點沒高興地笑出來。這絕逼是個意外之喜,他並非沒想過拜郭靖為師,畢竟郭靖在金庸小說中可是也當過主角的,更何況縱使是在《神鵰俠侶》之中郭靖也絕對是一個頂樑柱,而其武功就更不必說了,至少在《射鵰》和《神鵰》兩部小說中,絕對是屬於頂尖高手的行列。而之所以一開始沒有直接找郭靖拜師,自然是覺得自己八成是搞不定郭靖,如今卻想不到對方自己找上門來。
看著轉過身的郭靖,葉梟強壓著內心的欣喜,等待對方發話。
「葉少俠,郭某想要收你為徒,不知少俠可否願意?郭某雖說無法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