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在廣場之上冠天宇在與雲若顏比斗之時,宗陽一直在後面幫助疏散學員。
冠天宇放出的冰刀有一把恰巧便打在了宗陽的後背之上。那冰刀入肉即化,並沒有留下很大的傷口,也並沒有劇烈的疼痛。
宗陽起初並沒有覺得受很重的傷,所以並沒有在意。
但是一兩個時辰後,那被冰刀扎傷的地方卻是冰冷異常,寒氣透過傷口處進入了宗陽身體,使得他渾身寒冷發顫,突然間宗陽竟是連床也下不了了。
關如柳將這一情況詳細稟明了離墨。十個名額,這下就剩下了二十九人,還差了一個名額。
離墨立刻派人去向幾位長老說明情況,讓他們商議著再出一個名額。
不一會兒,大長老,二長老還有五長老便趕到,其餘位長老有的裝聾作啞,有的假裝閉關卻是沒有來。
位長老在廣場前的高台上小聲商議,離墨站在一旁等待著結果。
「這還差一個名額,便由我們個院其一個出吧。」大長老說道。
五長老低著頭並不接話,他此刻有些後悔,怎麼自己那麼老實,讓來就來。以後還是要和其他位長老學著圓滑一些才好。
「宗陽是南院的,現在他不能去,自然還要從南院派出一人頂上。」二長老說道。
「二長老。」離墨開口淡淡說道:「宗陽是我們南院的但是他卻是被北院的冠天宇打傷的,難道北院不應該承擔責任嗎?」
「這事兒我知道。」二長老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南院也有兩人受了傷,其一人現在也在臥床。行兇的卓義峰和雲若顏不是正在下面站著了嗎。既是比斗,技不如人便罷了,還跟我談什麼承擔責任。」
二長老是出了名的護短不講理,即便是離墨也無法與他講通道理,看來這差了一個的人員少不了要從南院出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身影走上了廣場,他穿過廣場直接向著高台上走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傷了宗陽的冠天宇。他原被關在北院禁足,無意間聽了北院學員說起宗陽受傷要再次選一個學員頂上的事兒。
這樣的會,冠天宇怎麼能夠放過,他立馬找會逃了出來,一路上飛奔著趕了過來。
「幾位長老慢著。」冠天宇氣喘吁吁地大聲說著,一邊走向高台。
下面站著的學員還有高台上的位長老以及離墨的目光都成功地被他吸引了過去。
「天宇,你來做什麼!」二長老站了起來,向著冠天宇喝道。
冠天宇仿佛沒有聽見二長老的話,自顧自地便走邊說道:「幾位長老,宗陽是我打傷的,若是要人抵上名額,那也應該是我。」
「你這臭小子平日裡真是被我慣壞了,來這裡胡鬧什麼,還不快回去!」二長老急得連聲呵斥。
冠天宇此時卻是已經走到了高台之上,對著幾人便跪了下來。
「天宇自覺修為資歷都不遜於下面的師兄弟們,入選名額原本就應該有我一份。」冠天宇脊背挺直在面對自己爺爺的怒視下,顯得是異常的倔強。
「你才幾分能耐便來這裡現眼。」二長老氣的臉都紅了,說著便要來拉冠天宇,「和我回去。」
「二長老慢著。」離墨卻是上前一步擋在了二長老與冠天宇之間。
「宗陽修為雖然不算很高,但是也是達到了御劍師六級的級別,冠天宇能將他打得下不了床可見修為是不弱的。」
離墨嘴角微勾,看著二長老說道:「既然他那麼想去歷練歷練,二長老便給他一個會罷了。」
冠天宇見離墨為自己求情頗有些意外,「是啊,爺爺,墨師都這麼說了,您就讓我去吧。您這次若是不讓我去,我就跪死在這裡。」
二長老就剩下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他自然是捨不得他進了虎狼之地的,他憤怒地看著離墨,雙眼之幾欲噴出火來。
「冠天宇。」這時,大長老終於開口說話。
「異界之多危險,你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