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每天公孫康講述後世的各種道家知識、理論;司馬徽講解奇門陣法。
公孫康用自己都不明白的各種道家典籍換來了奇門陣法的各種知識。
時間緩慢而又堅定的行走了一個月。公孫康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好背誦的啦;司馬徽覺得再講就要涉及到鬼谷子一脈的學問了。雙方不約而同的停止下來,公孫康、左慈一行就提出告辭。
公孫康說:「這一個月,我收穫很大,明白了一門嶄新的知識。非常感謝!」
司馬徽則說:「好,好,我們也一樣。你給我們推開了一扇大門,讓我們發現了一片新的天地。」
彼此虛偽的挽留和堅決告辭之後,公孫康、左慈出了水鏡山莊。
依然是小牧童帶著他們離開的,難道沒有人帶著,就走不出來嗎?公孫康心裡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最初是主角,最後淪為配角的左慈並沒有不高興,因為他所獲良多、道行精進。
看著已經離開山莊的範圍,左慈突然說:「據說鬼谷子一脈的陣法,可以克制天下所有陣法。」
公孫康明白他的意思,司馬徽教授了陣法的知識,卻又留了一手。左慈是怕自己以後遇到司馬徽的徒弟會吃虧。
所以曬然一笑,說道:「司馬徽講授了陣法的規則,但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照著他的規則做?要想打敗制定規則的人,就只有掀翻桌子,打爛規則!」
「如何掀翻桌子,打爛規則?」左慈每個字都能夠聽懂,連在一起就不懂了。
「炸藥、火油」公孫康露出雪白的八顆牙齒,是標準的微笑,他說:「管他娘的什麼陣法,我們一通狂轟亂炸,都把他們炸稀爛。」
看著公孫康那燦爛的微笑,左慈很有打上一拳的衝動:你並不看重陣法,那還拿異常珍貴的內丹修煉方法去換?你吃飽了撐的?還是弱智?
看著左慈那黑得像鍋底一樣的臉,公孫康正色說:「我這些天講的那些內丹修煉理論,是很多道家大師的心血結晶。但肯定不會適合所有人。而且我們僅僅從文字上推測大意,肯定也有些偏頗。老左呀,你修煉時長個心眼,發現不對立刻停止!」
左慈覺得心裡熱乎乎的,娘希匹,我這麼大歲數了,還有感動一回的時候。
他不由問到:「我們這回去哪裡?」
「去會會黃承彥」公孫康翻身上馬,帶著隨從們一起出發。
隨從們在襄陽呆了半個月,到了約定的時間沒有等到公孫康,就主動每天跑到山谷外等候了。因為公孫康事先的命令,他們沒有亂闖,只是等候。
當然,也是因為他們對公孫康的極度的盲目崇拜:冠軍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他們不認為小小的水鏡山莊會有什麼危險。
去拜訪黃承彥,這個可能的墨家巨子,公孫康又恢復了翩翩濁世佳公子的白衣俊美青年的幻化形象。公孫康還是比較臭美的,無論會帶來多大危險,也不肯把自己的形象搞丑一點。
墨家和魯班是有一段恩怨的。魯班原名公輸班,因是魯國人,世人稱其為魯班。墨子即為後來的墨翟。
魯班發明了很多戰爭器具,墨子是位「和平主義者」,主張「非攻」,對於魯班的用於戰爭的發明,持反對態度。
在戰國時代,各國都在自己國家的周邊,修建了高大堅固的「牆」——城牆,難於攻打而易於防守。楚國要發兵攻打宋國,就請魯班研究攻城的器械。
魯班發明了一種可以活動的高梯子——雲梯,戰士登上雲梯,不僅可以窺見城中的防禦情況,而且能登上城牆,與守軍作短兵相接的戰鬥。這種有效的攻城器械,以後在我國使用了很長的時間。
當魯班發明雲梯的時候,墨子正在齊國,聽到消息,日夜兼程地趕往楚國。他走了十天十夜,腳上打了泡,從身上撕下一片衣服,把腳上的裂口包上,繼續趕路。就這樣,墨子急急忙忙地趕到了楚國的都城郢。
魯班見到如此匆忙趕來的墨子,問道:老先生從遠方趕來,有何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