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抵擋不住。
盛頓城,簡直就是龍潭虎穴,根本沒人可能在那鬧事。
但我還是轉過頭來,目光堅定地說:「一日沒找到南王等人,我就一日不會離開盛頓城!不就是個死嗎,你覺得我像是怕死的人嗎?」
陳近南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
我剛要走,陳近南又說道:「可你根本靠近不了白殿,你也見識到那裡的安保有多恐怖了。別說是你,我都靠近不了,你可以不怕死,但沒必要去尋死吧?」
「誰說我要去白殿了?」我頗有些得意地說:「實話告訴你吧,這次我去盛頓城,見到了程依依!她還活著,說明南王等人也有很大幾率活著,我只要找到程依依,就有可能找到其他人了。」
陳近南很驚訝地說道:「你見到程依依了?」
「是的。」我說:「在某個酒店的大樓頂上,我親眼看到她還活著,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叫她,她就已經走了!總之,這次我再到盛頓城,不一定非得去白殿啊,我去其他地方找找,肯定安全多了。」
——我的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你們洪社幫忙,我也可以做成這件事情。
陳近南說了這句話後,反而鬆了口氣:「原來……你見到程依依了啊。」
「是啊,怎麼?」
「不怎麼。」陳近南說:「這不是恰恰說明魏老沒將他們交給戰斧嗎,你又何必這麼執著?」
「這不能說明魏老沒將他們交給戰斧。」我很認真地說:「或許是程依依很機警,自己逃出來的。」
陳近南無話可說了。
我剛準備要走,陳近南卻猛地撲上來,再次狠狠壓住了我。
「你幹什麼!」我咆哮著:「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你能不能別管我了,你就那麼願意當魏老的狗嗎?!」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
「我死不死,關你什麼事啊!」我還是掙扎著,不斷地咆哮著:「你到底想幹什麼,不如把我殺了!只要我一日不死,我就一定會到盛頓城去!」
「算了……算了……」或許是我掙扎的太厲害了,陳近南都沒辦法了,只能嘆著氣道:「我告訴你真相吧,否則真是攔不住你……」
真相?
什麼意思?
我不掙扎了,轉而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陳近南放開了我,坐到了我的對面。
現在輪到他給我講故事了。
我們兩個都坐在田壟邊上,一邊是一望無際的田,一邊是偶爾才掠過一輛車子的大馬路,頭頂是如同棋盤一般密布的星空。
陳近南告訴我說,他和魏老其實沒有什麼聯繫,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洪社雖然總是自稱華人,但實際和炎夏並沒什麼往來。
確實打過幾次電話,互相幫過幾個小忙,但還遠遠談不上關係好。
一開始,陳近南讓我做洪社在賭城的負責人,還說他親自去盛頓城打聽南王等人的下落,都是真心的。陳近南在米國行動十分不便,在自己的地盤上還好,如果跑到戰斧的地盤上,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所以他不能坐飛機,只能開車去盛頓城。
從賭城到盛頓城,開車要好幾天,但他還是去了,就是想幫我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但就在他到達盛頓城的前一晚,炎夏大使館的某個工作人員找到了他。
因為擔心定位,陳近南並沒有帶手機,這樣都能被大使館的人找到,仔細想想也確實挺可怕的。但因為對方是魏老,陳近南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接著,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他和魏老通了電話。
因為魏子賢和寧公子在賭城被我教訓,魏老已經知道我在米國,而且做了洪社在賭城的負責人,所以他直接就對陳近南說:「你要看住張龍,不要讓他到盛頓城去。」
陳近南當然問他為什麼?
講到這裡,陳近南戛然而止。
我當然很著急,立刻問他:「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