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西亞市場,所以正如同剛才黃述傑口中所說的一樣,他們一直希望從方夏陶瓷集團的手上拿到直接的代理權,而不是總是做為二級分銷商的地位屈居人後。
黃成成與陳雅君私交非常好,見黃述傑有些不留情面,直接就當著陳雅君的面揭穿了陳氏家族的老底,嚷出了鼎峰集團當家人要見包飛揚的真實意圖,讓陳雅君有些難堪,不禁有些為自己的閨蜜感到不滿,於是有些不高興地撇了撇嘴道:「二哥他就是這樣,雅君我們去別的地方瞧瞧吧!」
爽快外向的黃成成為了給身處尷尬境地的好朋友解圍,不由分說拉著臉上有些窘迫神色的陳雅君的手離開剛才他們談話的桌子,兩道苗條美麗的身影轉眼就轉到酒會的其他地方去吃東西,包飛揚和黃述傑則相視笑了一笑,坐在原處不動繼續談事情。
酒會上不乏一些華裔商人帶來的家屬和美艷秘書,時時吸引著在座眾人的目光,不時有人在底下悄悄的評頭論足一番,不過年輕靚麗,而又氣質出眾的黃成成和陳雅君還是在這些衣香鬢影美女如雲的酒會上成為了其中最耀眼的一對明珠,很快就遇到幾個人上前搭訕。
酒會這樣的場合,看似平等,其實最能體現等級和圈子,大部分人都在外圍,與相熟的人交談走動,最頂級的人都在內圈,雖然偶有交流,但基本上都是外圈的人走到內圈去。內圈的人就很少到外面。
陳氏家族是馬來的頂級華商,所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普通華裔商人在平時也沒有機會接觸到陳氏家族的人,陳雅君又長期在國外上學,同時幫助家裡打理國外的生意,兩個人在外面轉了一圈。還真沒有人認出來這兩位明艷動人的美女就是黃氏家族和陳氏家族的大小姐。
「沒意思,裡面淨是些老頭子。」過了一會兒,黃成成又一個人跑了回來,興致怏怏地說道。
黃述傑道:「陳雅君呢,你們怎麼沒在一起?」
黃成成撅了撅嘴道:「雅君要注意形象,我才不願意跟那些人囉嗦呢!」
黃述傑對這個一直被家人寵愛著的任性直爽的妹妹也沒有辦法,他轉過頭對饒有興趣正在看著黃成成發埋怨的包飛揚說道:「陳永智沒有兒子,就只有陳雅君這一個女兒,不過陳雅君也不簡單。年紀輕輕,就開始幫她父親打理家族生意了,所以陳永智這一支雖然人丁單薄,但是在陳氏家族卻是聲威日隆,如果能夠說服陳雅君,陳永智那邊倒是都好辦。」
包飛揚不置可否地笑道:「難道陳雅君還能夠幫她父親陳永智做決定?」
「那倒不會,不過陳雅君做出的決定,陳永智通常都會支持。」黃述傑見包飛揚有些不相信他的話。立馬回答道。
包飛揚點了點頭,知道黃述傑的意思是讓他儘量說服陳雅君。以通過陳雅君說服陳永智拉到鼎峰集團在海州的投資項目,不過在現在這種形勢下包飛揚也確實不一定要急著說服陳永智,實際上面對即將到來的亞洲金融危機,提前進行投資和產業的轉移,對陳氏家族更為有利。
實際上就和在幾年前人們就已經經歷過的墨西哥金融危機爆發前的形勢一樣,早有熟諳金融規律的經濟界的人士指出東南亞國家經濟發展中存在的一些問題。比如金融市場的管制過度寬鬆,經常項目存在巨額的貿易逆差、國內經濟存在嚴重的泡沫等。當然最重要的還有一點,就是這些國家普遍實行固定匯率制,而本幣匯率又過份高估,這就使得國內產品出口缺乏競爭力。而又要消耗大量外匯儲備。
如果比較一下就會發現,其實現在的東南亞國家的情況和當初的墨西哥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雖然從哲學的角度來說歷史不會踏進同一條河流,但很多時候都會在客觀因素類同的情況下重演。
包飛揚剛要說話,突然看到對面的黃成成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想要站起來,卻被坐在她旁邊眼明手快的黃述傑拉了一把:「飛揚,陳小姐好像遇到一些麻煩。」
包飛揚連忙回頭,只見陳雅君一副要向回走的樣子,但是一個身材不高、皮膚微黑的馬來西亞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