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發現,車庫的門大敞四開,很明顯,鍾伯已經逃脫了。
周藝也跟著跑了出來,急切的問道:「怎麼了?顏肅?」
與此同時,周藝也看到了大敞四開的車庫門,她趕緊跑了進去,顏肅並沒有跟進去,就聽到周藝大叫:「糟糕,他跑了!」
顏肅和周藝回到房內,周藝急聲對余笙歌說:「笙歌,鍾伯跑了!你到底是怎麼得罪的他啊?他為什麼非要殺你?」
三人都沉默了下來,「要不我們趕緊報警吧!」周藝打破了寂靜。
「不妥!」顏肅和余笙歌異口同聲道。
周藝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心裡覺得這兩個人很奇怪,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一輛黑色商務車悄然的靠近了周藝家的別墅,為了不讓顏肅他們發現,鍾伯命令司機將車停在了距離別墅大門200米處的一棵大樹下。
唰的一聲,車門被拉開了,呼啦啦的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壯漢,最後,鍾伯一腳踏出了車子,探出頭,冷冷的目光看向了別墅的方向。
「拿好汽油!鐵鏈子!」鍾伯冷聲對著齊刷刷地站在車門兩側的壯漢說道。
「打暈肅少爺帶走,至於其餘的人……」鍾伯走下車命令道。
他並沒有去別墅,只是站在原地望著別墅的方向。
一行壯漢朝著周藝家走過去,將別墅的大門用鐵鏈子封住了,又在別墅的十米範圍都鋪上了干樹枝,以防屋內的人跳窗逃跑。
一切準備就緒,幾個壯漢將別墅包圍,同時點燃了腳下的樹枝。
大火很快就著了起來,熊熊烈火映入了鍾伯的瞳孔之中,此時的鐘伯看起來像個惡魔。
鍾伯轉身鑽進了車廂,揮了一下右手,示意手下的人過來。
「把顏肅給我帶來!」 鍾伯說道。
周藝正在一樓廚房給顏肅準備咖啡,此時她聞到了一股不屬於咖啡香的糊味兒,她望向窗外,發現有亮光。周藝急忙跑過去,發現眼前一片火海。
周藝大叫著,「著、著火了!著火了!」
此時,別墅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周藝以為是來救火的,沒想到的是,進來的確是七八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的一票人,看見周藝,朝她沖了過來,像拎小雞子似的,將周藝提了起來。
沉悶的聲音,衝著周藝吼道「顏肅在哪裡?」
顏肅和余笙歌在二樓聞到了一股煙味,顏肅溫柔的看向余笙歌,「我去看下怎麼回事,你好好休息會兒。」
顏肅打開房門,一股濃煙撲面而來,嗆得他咳嗽了兩聲,顏肅白皙修長的手捂住了口鼻,趕緊將房門關緊,大步走向樓梯。
顏肅發現,一樓已經煙霧瀰漫,好像是哪裡著火了。
他大聲呼喊著:「周藝,你在哪?發生了什麼?」
他邊喊周藝邊往樓下走去。
此時,三個壯漢突然出現在顏肅的面前,將一米八幾高的顏肅架了起來,顏肅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向前一躍,轉身就將三個壯漢撂倒在地。
他看到廚房,周藝正被一個壯漢按在桌子上,周藝的臉正在與桌面親密接觸,她嘴裡支吾著:「顏肅,小心啊!」
聽見動靜的余笙歌迅速起身,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股濃煙鑽進了她的鼻孔中,嗆得她流出了眼淚,她趕緊回房間找了一塊濕手巾,捂住了口鼻,跑下樓。
她看到顏肅正在與三四個壯漢扭打在一起,還有周藝被人按在了桌子上,余笙歌拿起身邊的花瓶,砸向了其中一個壯漢,壯漢當場暈倒在地。
此時,按著周藝的壯漢已經不能旁觀了,他鬆開周藝,沖向正要拿著錘子砸向另外一個壯漢的余笙歌沖了過去,誰知此時周藝掄起一個凳子,朝他飛了過去,凳子剛好砸到了他的頭部。
「讓你剛才把老娘按在桌子上,不知道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些嗎?」周藝氣鼓鼓的喊道。
當他們將這些壯漢都撂倒之後,顏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