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轉移,送回了國內。這些寶貴的軍事資料,對國家軍事現代化建設的進程推動作用是相當明顯的。
林楚打電話過來,亦是代表著軍方,對他表達了感謝。
無形中,自己就成為了軍政兩界都很矚目的人物了麼?這在之前還真沒有想到。
不過林楚當然知道一個要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道理,如今乘著這股疾風勁勢,他自然還要注意許多,事實證明一步登天絕對不是什麼有利的事,他也絕對不會蠢到認為自己目前可以橫著走的地步。不過西南內腹的那座城市,那個人,自己無論如何,是一定也要保住的。
那一天蘇燦很晚才睡著,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要遲到了,從別人家隱隱傳來的無線電廣播的播報之後,他的腦袋才嗡!得一聲,真的發生了!
因為母親要早點去開店,父親工作關係也出門的比較早,是以蘇燦在家裡也沒受到什麼限制。
蘇燦當下也顧不上上課,立刻給王薄家打了電話,一直都處於占線的狀態。
於是他也不多說,從家裡飯桌上拿了個早餐預備的饅頭,衝出了家門,也不去學校,而是直奔市委家屬院,路上一些店鋪的電視機里都在進行著事件的報道,看者的情緒義憤填膺。
敲開了門,屋裡電視機放著新聞,沙發電話旁邊還坐著梨花帶雨的林珞然,三人都沒有去上課,王薄坐在餐桌上面,看到蘇燦,張了張嘴,「真發生了」
不斷有最新情況的新聞發布,林珞然自然是打不通電話的,不過當真正確認受到輕傷的是一位光明日報記者,大使館外交官沒有人死傷過後,他們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聽聞林國舟等人都完好無損,蘇燦那一刻只感覺到渾身說不出來的輕鬆,王薄上前雙手緊緊的捏著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足以讓蘇燦感覺到疼痛,蘇燦甚至能夠看到他目光里閃動的那份精爍和激昂。
他想說什麼,這一刻又說不出來,直到林珞然,王威威,林縐舞用極為誇張的表情盯著他之後,他才連忙撤手將蘇燦放開,雙目放光,「高瞻遠矚,居安思危,靈活應變好,好!」
一干人沒頭沒腦,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對蘇燦冒這麼幾句。
看到王薄努力壓抑的激昂,蘇燦知道他不光是激動於自己的那篇報道,更是激動於他變相拯救了林國舟的生命。
蘇燦也不免從心裡湧現出一絲激動,「自己還是改變了一些東西!」
林珞然好不容易放下心來,而王威威和林縐舞更是被王薄默許了今天可以不用上課,暫時為他們光明正大的逃課找到了藉口。
但是蘇燦卻不一樣啊,再看時間,立時一驚,他這不是已經錯過了第二節課了。
連忙又從市委家屬院奔出去,坐上空蕩蕩的公車,趕往更加空曠的一中上學坡道。
在大門口登記了校牌名單,蘇燦這才有些忐忑不安的進了教學樓,不過教學樓里的情況似乎有些和平常不一樣,騷動連連,有些班級甚至還傳來捶桌子的聲響。
在自己教室門口,蘇燦頓了頓,心裡早想好了藉口,伸手推開了教室門。
入目的情況讓人愕然。
教室里的電視正在全校轉播中央台的新聞,全班不似平時上課般的正襟危坐,而是大部分人都離開了座位,擠在了前面幾排,有些人還半趴在桌子上。
被稱之為熊貓人的龔福祿就站在門口,蘇燦推門進來的時候,把他擋在了一邊。
蘇燦看到了從西北角的電視機處,扭頭向東北角這個教室門口,大批望著他有著古怪而複雜神情的班級同學,這一刻原本喧鬧的教室陡然間寂靜下來,只有電視機喇叭里傳出的報道聲是那麼真實。
至於現在這一刻究竟有多少導彈專家,軍事觀察員,評論員,政治學家進行各種各樣的分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早在此次事件發生之前,蘇燦就曾當面的肯定的這種荒謬觀點,如今已經成為了活生生的現實。
龔福祿晦暗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