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十分驚艷。
宇文皓的注意力也總算難能可貴地從靖廷身上轉移到元卿凌的身上,執著她的手溫聲道「你喜歡梅花,等回了國,我給你種一大片,咱有地。」
元卿凌倒是覺得新奇,怎地來到大周就忽然就解風情了。
宇文皓悄然在她耳邊道「靖廷為瑾寧打造了一個練武場,我也得對你好些。」
說完,眉目繾綣地沖她一笑,造作的意味十分濃烈。
元卿凌失笑,原來是東施效顰,也好,勝過什麼都不做,連靖廷這冰塊都能善解人意,善解風情,他倒知道自己做得不足了。
姑姑引著進了殿中,便見門檻處臥著一條狗,神情像貓一般慵懶,見人進來,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繼續趴著曬冬日的暖陽。
進了正殿,便見椅子上坐著一位美婦,她身穿淺綠的綢緞衣裳,梳著高髻,髮飾簡單卻顯得幹練利落,唇色烈紅,丹鳳眼,挑起了一絲涼薄之色看著宇文皓和元卿凌。
元卿凌忙就要拜見,卻聽得瑾寧說「咦,靖國候夫人這麼早就來了?」
原來是靖國候夫人,元卿凌知道,她原先是太后身邊的人,叫阿蛇,後來嫁給了靖國候,如今與太后的關係還十分密切。
靖國候夫人站起來,與大家都見了禮,瑾寧問道「太后還沒出來麼?」
靖國候夫人道「上茅房去了,老東西年紀大,憋不住尿。」
元卿凌聽了這句話,還以為聽錯了,堂堂靖國候夫人,在太后的殿中竟說這些粗鄙的話還直呼太后為老東西?
這飛鳳殿,真是如此……平易近人?
瑾寧便撲哧笑道「夫人,又想練縮骨功了?」
姑姑笑著道「昨日嘴賤方練過的,否則今日怎會這麼大的怨氣?練了一宿呢,剛剛才解開的,努,刀疤索還擱在那裡呢。」
元卿凌詫異地看了一眼擱在桌子上的一條繩索,那繩索破爛得很,像是被砍過好幾刀,被稱為刀疤索倒是也貼切了。
「郭玉,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靖國候夫人悻悻地道。
外頭有咳嗽聲傳來,靖國候夫人頓時噤聲,卻見那刀疤索倏然地飛起,纏著靖國候夫人的身體,這速度那叫一個驚人,元卿凌和宇文皓若不是眼睜睜地看著,幾乎不能相信。
捆住之後,還能自己打個結,穩穩地就纏住了靖國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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