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和我這個婦道人家沒有關係,可那總和兩個孩子有關係吧。」母親低聲下氣的說道。
「那兩個孩子哪個長的像我弟,誰知道是哪家的野種?」張忠文不屑道。
「你……」母親氣急,對於一個婦道人家來說,這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畜生!張一田看著大伯張忠文,死死攥住拳頭,就連指甲深陷其中都沒有注意到,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稱之為自己的大伯。
他徹底怒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侮辱自己的母親,自從父親去世後,家裡雖然過的貧苦,但至少是有尊嚴的活著,被大伯這樣侮辱,他無論如何也忍不了了!
他趁著暮色,緩緩走到牆角,抄起放在院子外面的一個板凳,走到大伯張忠文的身後,對著張忠文的後背一板凳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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