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佟麗莎接過服務員手中的盤子,用一種甜到發膩的嗓音說到。
段寧吃著嘎嘣脆的黃瓜,就是不說話。
佟麗莎無奈,轉頭朝藺清竹問道:「豬豬,那對方現在出國了嗎?」
藺清竹搖搖頭,「那麼大批量的包包,一時半會是脫不了手的,對方應該還在江東。」
「能聯繫上對方嗎?」
「他不接電話。」
「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吧!最多罰點款,但對方詐騙50萬,夠他喝一壺的。」佟麗莎發狠到。
「沒用的。我們是現金交易,沒有任何證據。況且以前……」說到這裡藺清竹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像這種類似「海淘」的貿易公司,哪個還沒買過「水貨」啊。藺清竹這幾年下來的成交額,如果上綱上線的話,夠得上判刑了,她怎麼敢報警?
佟麗莎看得都急死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藺清竹抽了張紙巾,在眼睛上擦了擦,哽咽道:「算了!吃一塹長一智,就當是交學費了。」
「啪--」
佟麗莎狠狠一拍桌子說:「不行!敢這麼欺負我家的豬豬,我絕饒不了他。」
說完佟麗莎猶如泄氣的皮球般,一下又癟了下去。
早上小媽的話言猶在耳。在不使用暴力的前提下,她發現自己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小市民,面對這種事情,竟然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沒有任何辦法。
眸光無意間在段寧身上瞥過,又看了看藺清竹,然後又用起那屢試不爽的招數,「段哥(gě)哥(gé),你就幫幫清竹吧,好不好嘛~~」
「嘶嘶--」
藺清竹只覺得身上無來由冒起一股寒氣,然後就驚訝的看著佟麗莎。
自己閨蜜自己清楚,特殊的家庭背景成就了她迥異於一般女人的性格。古靈精怪,性感中透著魅惑,再加上豪爽的性格,大學裡多少男生追她追得死去活來。
到最後呢,全部花自飄零水自流、單相思來獨自愁,佟麗莎依然還是那個佟麗莎。
可是現在她居然對著一個長相普通、穿著普通,連氣質都普通的男人,使出了她的獨門絕技「發嗲」,要是讓大學裡那幫校草知道的話,估計能找根繩子自掛東南枝去。
段寧舀了一碗湯喝完,然後抽了張面巾紙擦擦嘴,最後才看著藺清竹:「把當天交易的詳細經過說給我聽聽。」
見他終於肯開口了,佟麗莎這個開心啊,兩隻眼睛都笑眯起來。
見藺清竹還在那裡發呆,迫不及待道:「豬豬,問你話呢,發什麼呆啊!」
藺清竹還在猜測兩人的關係呢,回過神說:「噢噢噢,是這樣的。那天晚上七點多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