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多久柳清硯就大病一場,險些燒的小命都沒了。
「那次病後,她停學了半年之久,自此學業就一落千丈了,也沒再表露出任何過人的地方,做什麼都是墊底那個,大夫說她是大病傷身才如此。」
但這些都是做給嫡母看的,只有容婼知道柳清硯的真實水平怎麼樣,其他人就連父母和唐逐星都不知情。
入學考試想考第一不容易,可要精準地卡著吊車尾的名字進入書院,不是光靠運氣能夠做到的。
白川抽了一聲氣,皺著臉道:「嘶……我最害怕這種心思多的人了,會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
「你的骨頭?」容婼嗤笑一聲,「狗都不啃。」
說完,她就撇下嘴角抽搐的白川,拿著告示紙離開了。
告示欄面前有許多往來的學子,看到容婼出現後,都不由得投去目光。
容婼刷上漿糊,把寫著大字的支貼在上面,不多時便有人好奇地走上前來圍觀。
不少學生看完後,紛紛心下訝異,面色錯愕,小聲竊竊私語起來。
「……誤會?」
「若是不想遵從父母之命,與唐逐星保持往來倒也能理解,可不是說她與柳清硯撕破臉了麼?」
容婼叉著腰,抬起下巴,聲音亮如洪鐘。
「誰說我們撕破臉了,我們天天同住一個屋檐下,相安無事好著呢!」
這倒是,她們倆人住一間廂房,這都快三個月過去了,從沒聽說鬧過不愉快。
但仍有姑娘面色疑惑,輕聲道:「可你與柳清硯這兩年來關係冷淡,這是很多京中閨秀都知道的事,以前你最喜歡替她出頭了,如今卻都……」
「呵,我只是單純不想跟狗計較而已!」
姑娘:「……」
圍觀的人不是傻子,他們也不是想質疑容婼,只是覺得不太對勁。
「那昨晚流言傳開的時候,你怎麼沒立刻出面替他們澄清?」
「……我翹課出去玩了,半夜才回來的,不信可以去看鄭管事的處分記錄,我現在不是立馬出來澄清了嘛。」
容婼不快地說完,黑著臉瞪了白川一眼。
都怪這人,說什麼他知道蟒大仙住哪,還能與對方交流神語,哄騙她翹課溜號,結果屁都沒看見,還吃了一記處分。
夫子和管事問話二人的事情和結果,只有學生會的個別學生知道。
聽容婼這麼一說,倒是信了七八分。
這時,人群中有學生驚呼。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來了!」
雲苓穿著雪白的兔毛披風,寒風中對蕭壁城彎唇一笑。
「看來這事解決的會比想像中更順利。」
蕭壁城眉目舒和,輕嘆一聲,「都是好姑娘……」
他身後跟著的是顧翰墨等人,容婼也下意識地轉過身去。
遙遙數步開外,一眼就看見了柳清硯,自此眼裡只有那道身影,而對方亦是如此。
那雙靈秀的眼眸不再沉靜無波,流淌著曾經無比熟悉的溫柔。
她心頭一動,莫名鼻尖有些發酸。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