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民如子。」
梁蕭說道:「聯盟帝國對於她來說意義非凡,而夜劍尊是她的父親,與其去擾亂她的心,倒不如前去區域外的島嶼,一探究竟,看看深淵鐵鏈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應對。」
「瑤池女皇,梁某先告辭一步,火燒眉毛的事,緩不得。」
梁蕭沿著長廊走去。
瑤池女皇一愣,隨即快步跟上,驀地勾住了梁蕭的脖頸,「小梁梁,要走,怎麼也不帶上我?」
梁蕭老臉難得泛起了紅色,扭頭無奈地看著瑤池女皇,乾咳了幾聲,昂首挺胸:「現如今虛空深淵都是危險之地,不似以前那樣太平,女皇跟我前去,不怕死於深淵嗎?」
「你都沒問過我,怎知我怕?」瑤池女皇道:「若論年紀,我都是能當你奶奶的人了,你說,我會怕嗎?」
梁蕭乾咳了數聲,目光泛紅,直步前行。
只是瑤池女皇勾著他,頗為親昵,梁蕭還從未與哪家的女子這般親昵過。
他雖為神域的宰相,身份地位在瑤池女皇面前還是差了一截,就算心中不願,也不能說出來。
梁蕭等了許久,都快走上位面神獸了,瑤池女皇都沒有放開他的打算,倆人靠的非常近,哪怕隔著倆人的衣衫,梁蕭也能感受到對方的肌膚柔軟。
瑤池女皇的美貌,早在年輕時就驚動過一百零八陸,在夜女帝之前,這可是妥妥地火焰天第一美人。
兩百年來,只有夜輕歌摘掉過她的頭銜,對此,瑤池女皇倒也不惱,反而甘拜下風,那叫個心服口服。
火焰天第一美人夜女帝,當之無愧。
梁蕭呼吸加重些許,一時間頭暈眼花,腦子脹痛,差點兒忘記了正事。
瑤池女皇鬆開了他,倆人一前一後踏步走上了位面神獸。
位面神獸承載著倆人,前往聯盟帝國外的區域。
神獸飛行的途中,兩側的風愈發吵雜,呼嘯而過,甚是劇烈。
梁蕭悄然瞥去幾眼,只見瑤池女皇慵懶地靠在神獸的脊背,手中提著一杯小酒,喝得津津有味。
「既然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可是君子本色?那乃小人行徑。」瑤池女皇輕蔑地道。
梁蕭見自己的偷看被拆穿,索性就光明正大看,反正他是夜女帝的人,瑤池女皇再如何,也總不能把他給大卸八塊了吧。
再說了,美人在側,不看的話,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瑤池女皇不由輕笑出聲,她倒不知梁蕭是這麼耿直的一個人,還以為是神域成熟穩重的丞相,沒想到如小孩子一般,倒是有趣。
瑤池女皇沒有感到半分不適,怡然自得地飲酒,白皙的面頰泛著紅,眸光迷離,略帶幾分醉意。
梁蕭喉結滾動,咽了一下口水,彆扭地轉頭看向他處。
此時,位面神獸已經載著他們遠離了聯盟帝國,在火焰天的山海區域板塊中翱翔暢遊。
梁蕭借著撲面的冷風,愈發清醒,再一鼓作氣地問:「女皇對待男人,都如此熱情嗎?」
瑤池女皇喝酒的動作頓住,側目看向梁蕭,一怔過後,發出了妖冶的笑聲。
她靠在神獸的羽翼,微抬下頜,流暢完美的線條一覽無遺,如同上帝手中最完美的工藝品。
她的眉角眼梢都是稍稍上挑的,自帶一股妖氣,頭上的鳳冠就連睡覺都不曾拿下,那仿佛是她天生的驕傲。
瑤池女皇抿唇不言,周身卻散發出帝王的氣息,堪比山中虎狼,百獸之王。
梁蕭陡然惶恐,自知不該問,連忙低頭,作揖:「抱歉,這是梁某的失禮。」
他竟是瘋了般,去問瑤池女皇這樣的問題。
傳聞瑤池女皇不喜男色,只愛修煉,平生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帶兵打仗。
曾有人言,她所在的地方,便是亂世戰場!
他的話,是在褻瀆一個戰神級的人物!
瑤池女皇將手中的酒杯,隨性地丟了出去,酒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