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蒸糕掉在了地上,他後退一步,客氣地作了個揖,「我認錯人了,對不住」
燕王尷尬地走掉了。
南宮雁怔怔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問一旁的暗衛道「他是誰」
暗衛道「回帝姬的話,他是大周燕王,當今聖上的親弟弟。」
南宮雁撇嘴兒道「他怎麼知道我叫雁兒」
暗衛道「他說他認錯了。」
南宮雁眉梢一挑「鬼才信」
暗衛「」
「雁兒」南宮璃學著他的語調呢喃了一句,噗嗤一笑,「真好聽。」
「殿下,殿下,殿下」
南宮雁一個激靈,自睡夢中驚醒,看了看冷冰冰的牢籠,又看看將她搖醒的女使,恍惚了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在大理寺的牢房。
「你怎麼來了」南宮雁問。
這名女使是皇后的貼身宮女,一直在皇后身邊伺候。
「娘娘放心不下您,讓奴婢來看看您,您清瘦了,方才奴婢叫您沒叫醒,以為您暈過去,斗膽叫了御醫為您看診。」女使說著,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南宮雁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
女使喜色道「恭喜殿下,您有喜了」
南宮雁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女使道「太醫給您把出了喜脈,您有喜了奴婢這就去稟報皇后娘娘,娘娘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陛下也會高興的」
國君與皇后疼她,自然會為她有孕高興,可南宮雁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人卻不是皇后或國君。
「有駙馬的消息了嗎」她抓住女使的手問。
女使的笑容僵住,搖了搖頭,說「沒有。」
南宮雁想了想,腦海中靈光一閃,死死地抓住女使的手道「我知道他去哪兒了你讓我出去,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我有他的骨肉了他要做爹了他會高興的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都說虎毒不食子,燕王再不待見她,但她腹中懷了他的骨肉,他能不回到她身邊嗎
他忍心離開南宮璃與南宮溪,那是因為他們並不是他的血脈。
血濃於水。
他有多疼燕九朝,就會一樣疼惜她腹中的胎兒。
女使為難道「這殿下我不能私自帶您出去若是讓人發現了」
南宮雁正色道「不會讓人發現的萬事有我和母后,母后會護著我的也沒人降罪於你」
「可是」
「別可是了,我如今懷了身孕,你是想忤逆我,讓我動胎氣嗎」
「奴婢不敢」
南宮雁眸光一冷「那還不快把令牌給我」
「是」
女使將出宮的令牌交到南宮雁的手上,與南宮雁互換了衣裳,由她頂替南宮雁留在牢中,南宮雁則偽裝成女使的模樣出了大理寺。
燕王在帝都置辦過幾處宅子,南宮雁約莫知曉大致的地方,只是她並不確定燕王會住在哪一處。
她獨自坐著馬車,在大街上轉悠了許久,終於,在泗水街附近她聽到了幾個小黑蛋的聲音。
這裡離赫連家極遠,那幾個小東西會出現在這裡,一定是因為燕王就住附近。
南宮雁讓車夫將馬車停了下來,她順著幾個孩子的吵鬧聲找到了泗水街的街頭。
這時,俞婉已經將三個小傢伙鬧哄哄的小傢伙接回燕王這邊了。
她還要去對面那東西,院門虛掩著。
南宮雁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啊啊啊不要不要」
是小寶不要洗澡澡的抗議聲。
「那你就是髒寶寶。」二寶嫌棄地說。
「你才是髒寶寶」
「我不是你是」
「大寶你說誰才是髒寶寶」
「是你是你就是你略略略」二寶吐舌頭。
小寶不甘示弱「略略略」
滿院子都是兩個寶的吵鬧聲。
南宮雁摸摸尚未顯懷的肚子,眉間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