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你怕是要輸了,那匹馬有救了!」
就在半個時辰前,二人也發現了馬房的狀況,被喚作叔公的男人想也沒想地搖頭說「可惜了一匹好馬呀。」
小少年問道「叔公是覺得它要死了嗎?」
叔公說道「不是覺得,是它就是死了。」
這話聽著怪怪的,它明明就還活著,說的好像叔公親眼見過它死了似的。
小少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要不咱倆打個賭?」
另一邊,俞婉施針完畢,湯藥也煎好了,俞婉將藥汁做成了藥丸,混在飼料中讓馬吃了進去。
約莫一個時辰後,奇蹟發生了。
那匹癱瘓了半日的汗血馬竟然慢吞吞地站起來了!
「叔公你看!它站起來了!它好了!它真的好了!」小少年激動得把桌上的茶杯都打翻了。
他賭贏了。
幫他贏了叔公一幅前朝名家字畫的人竟然是個不起眼的小村姑。
他忽然對那小村姑有點興致了。
茶水灑了叔公滿身,叔公卻仿佛渾然沒有知覺似的,定定地望著馬房中的村姑,一臉茫然「不應該呀……她是哪裡來的……」
……
汗血馬的動靜太大了,引來不少圍觀的客人,當這匹癱瘓的馬真真正正站起來的一霎,整個馬房都沸騰了。
「姑娘你真是活菩薩!」不是那麼多人看著,驛卒都想給俞婉跪下了!
王驛使也震驚壞了。
他怎麼也沒料到,一個小小的村姑,醫術竟然這麼好。
「王驛使可還說話算話?」俞婉看向王驛使。
王驛使清了清嗓子「自然算話,診金我一會兒拿給你,你們的東西……說了只放三個的,你自己去拿一個回來吧。」
俞婉拍拍汗血馬的馬背,轉過身去了。
她有一個包袱、一個大罈子並兩個小罈子,包袱里裝著凍傷藥與棉衣,大罈子里是烙好的大餅,兩個小罈子則分別裝著醬菜與炸肉丸。
俞婉想了想,拿起右邊的小罈子,把肉丸一粒粒地拿出來,塞進裝大餅的罈子里,壇頸還有些空隙,肉丸裝了一半,剩餘的一半卻是無論如何都塞不進去了。
「夠吃了。」俞峰說。
俞婉點點頭,她可是做了一百多個呢。
「過來摁手印。」王驛使對俞婉說。
俞峰看了一眼俞婉明顯透著憔悴的臉「你昨晚是不是又沒睡?算了我去吧,你在這兒等我,我摁完手印給你租輛馬車回去。」
租車貴,但這丫頭兩宿沒睡,俞峰怎麼想都還是心疼比肉痛多。
「多謝大哥。」俞婉笑著點點頭。
俞峰去了沒多久,果真有一輛馬車停在了俞婉身後。
俞婉起先不確定是不是俞峰給自己租的,可等了半晌也不見馬車離開,她才抱著懷裡的罈子上去了。
這車外表看著不起眼,裡頭卻十分精緻暖和,還隱約……浮動著一股好聞的香風。
「租這樣的車得不少錢吧?大哥真是下血本了。」
俞婉在軟塌上坐下,柔軟而舒適的感覺,讓她享受得眼睛都眯上了。
也不知是自己太困,還是馬車太暖,俞婉沒一會兒便抱著罈子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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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問答這是誰的馬車呢?
a大哥租的馬車
b燕少主的馬車
c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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