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拽上來,他這會子還在懸崖下吊著。
俞婉沒料到這個平日裡總對她愛理不理的二哥,關鍵時刻竟這般豁得出去。
俞婉心裡有些暖,起身來到俞松身後,彎了彎唇角說「二哥,你頭上的傷怎麼樣了?給我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俞松嘀咕著,舉步就往外走。
「你!」大伯母還當小兒子在與她唱反調,氣得夠嗆。
俞婉拉住了俞松的手腕,並未用多少力,但俞松的身子就是一下子定住了。
「進來吧。」俞婉將俞松帶進了自己屋,輕按他肩膀。
俞松就這麼被俞婉輕輕鬆鬆的按在了凳子上。
俞婉揭開他頭上的紗布,傷口原本癒合得不錯,但想必是昨夜下懸崖磕到了,又有些紅腫了。
「疼嗎,二哥?」俞婉輕聲問。
「不疼。」俞松面無表情地說。
俞婉打開醫藥箱,拿出消過毒的剪刀給他拆了線,塗上一層冰涼的藥膏「二哥把藥膏拿回去吧,早晚各一次,若是傷口難受了,多抹幾次也無妨。」
俞松沒動。
俞婉將藥膏塞進了他手裡。
俞松低頭看了看殘留著她指尖餘溫的藥膏「那晚的人也是他對不對?」
什麼那晚?什麼他?誰?
俞婉一頭霧水。
俞松卻什麼也不說了,拿著藥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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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都在猜高手是小黑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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