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樣肯定會造成更大的恐慌,但也只有這樣做,去恢復顧俊的名聲,去建立人們對他的祭祀懷念,他的那股特殊性才會重新強盛起來,那對於我們現在是最需要的一種防護。利大於弊,我才提出要這麼做。」
「你確定你說的這些嗎?」
「確定?確定什麼,怎麼確定?你第一天接觸這些事情嗎!淨跟個外行人一樣說話。」
「國通,你不要激動……」
「你們自己看看疫情分布情況,看看是不是東州市的疫情現在最輕,確診患者的數量還不到大華市的十分之一,醫院都沒出現擁擠現象。我們懷疑這就是因為東州醫學部的那個顧俊雕像起效,所以那也是我們一定要保護好的。」
「先這樣吧,我們先作一個折衷方案,就顧俊的形象向外界做正面宣傳工作,還是讓外界懷念他呼喚他,同時不會產生恐慌的情緒,而是積極的、團結的、滿懷信心的正面情緒。還有,各地也要秘密開展一些緊急祭拜活動。顧俊的遺體怎麼處理、墓怎麼修復,這些國通你來決定。另外守好東州,做好要員轉移工作。」
「你們走,我黃國通就不走了,指揮中心不能亂,決戰不會等上很久的了。現在轉移去東州,發病的機率的確會降低很多,但如果我們輸了,顧俊那股特殊性輸了,去哪裡都沒用,我們這個人類文明真就會像大地城的傳說那樣。」
「……我右腿的膝關節,剛才,就剛才……現在……」
「你發病了?」
「可能……是發病了。這個膝關節突然很痛,裡面好像有水在攪拌,似乎就是體內異常洪流……」
「你們不用這種表情,還不知道疫病的無差別發生?他那肯定是發病了,第一階段急性骨痛,第二階段感覺體內有異流,很快就會進入第三階段。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治療手段。」
「立即報告上頭,立即開始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