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黎由你們掌握,我很放心。」王維屹微笑著道:「**者曾經把你們視為他們最大的敵人,但是現在毫不避諱的說,**的勝利果實已經落到了你們的手裡,而你們,是我的朋友,並且,我希望你們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這是男爵態度的一個重大轉變。在此前,他曾經讓伯克萊當他身邊的一條狗,但現在他卻以「朋友」來稱呼,這也讓這幾個法國人倍覺振奮。
不是有很多人可以成為男爵的朋友的。
只有王維屹自己最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一條狗飼養的時間長了,當它已經習慣依偎在主人的身邊,那麼隔三差五的總要給它們一根大骨頭的。
只有這樣,才能更加好的讓狗為主人服務。
「男爵閣下,您完全可以放心的離開法國。」羅比托總統鄭重其事的承諾道:「法國的一切都會在您的掌握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沒有人可以破壞德法之間堅不可摧的同盟關係。」
「我相信。」
也許當王維屹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神思已經全部放在了「新海獅計劃」之中......
......
「男爵,您要走了嗎?」聽的出來,多多安的話里充滿了不舍。
「是的,我要走了。」王維屹注視著這個孩子:「你願意和我一起去柏林嗎?」
「不,我想留在這裡。」多多安此刻表現的非常堅強:「在這裡有我的朋友,他們中有許多人都死了,我想在這裡陪著他們,而且,我想幫他們看著政府,看著政府不能玷污他們用鮮血換來的勝利果實。」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孩子所說的話。
王維屹輕輕的嘆息了聲,他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足以讓一個孩子快速的長大成人。
可是,多多安還是完全不懂得這個世界的可怕陰暗......他沒有能力看著法國政府,甚至連他自己的生命他都無法保證......
「多多安,聽我說。」王維屹凝視著他:「很多事情和你想像的不一樣,當危險來臨的時候,不要光憑藉著一腔的熱血。要記得,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多多安並不能理解男爵話里的意思,他只是為了男爵的離開而難過。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再一次的見到男爵......
......
白宮,1966年8月。
氣氛顯得非常凝重,美國總統威廉的目光一直都盯在面前的一張地圖上,那是法國地圖。
短短的時間裡法國風雲突變,讓美國根本無法做出準備,更加不用說準確的判斷和決定了。卡特里政府換成了羅比托政府,而新的法國政府態度的曖昧也讓美國方面覺得憂心忡忡。
一旦法國和俄羅斯或者義大利一樣宣布脫離同盟國那將會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我們正在積極搜集法國國內的情報。」身為總統的高級幕僚,特納對於局勢同樣也不樂觀:「我們同時也正在積極研究對策。」
「情報沒有什麼好搜集的。」威廉轉過了身子:「這一切在我看來都是一個人做出來的......亞力克森男爵,是的,我可以確信這些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出來的。」
該得到懲罰的人已經無一例外的得到了懲罰,哪怕那些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壞事的人也被完全的牽扯了進來。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這就是最殘酷最真實的世界。
新成立的法國政府受到了全世界的矚目,新政府的態度對正在進行的戰爭將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尤其對於美國來說,羅比托政府的態度太重要了。
德軍已在各線戰場進行反擊,俄羅斯、烏克蘭和義大利的釜底抽薪、倒戈一擊讓盟軍焦頭爛額,他們必須要保證好法國的態度。
但是顯然,羅比托政府的態度太曖昧了。
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