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不近地站在外頭，冷的不斷吸鼻子。

    「沒事吧？」老李詢問潘相宜，用眼神示意外面的鄭友民。

    潘相宜強笑道：「沒事。」

    往裡走了幾步，回頭補充道：「他是小鄭鄭的爸爸沒錯。」

    老李目送她往教室里去，側頭看向外頭的鄭友民，只見他拿著一支煙在鼻尖聞，但始終沒有點燃，當他看到潘相宜領著小鄭鄭出來後，立即把煙收了起來，吸了吸冷出來的鼻涕，笑呵呵地站在出口位置，笑著對剛出來的小鄭鄭打招呼，手裡變魔術似的變出了一隻小小的黃色的小鴨子玩偶。

    小鄭鄭被媽媽牢牢牽著小手，過不去，但是昂著小臉朝他親切地嘻嘻笑。

    鄭友民上前兩步，對潘相宜說道：「讓我抱抱我的小鄭鄭吧。」

    ——

    這一天的晚上，在張明雪家，吃過晚飯後，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劇是正在熱播的《長安十二時辰》。

    本來她不喜歡小鮮肉，甚至有些反感，但因為是張嘆的編劇，她媽秦惠芳喜歡看，所以也跟著看了兩集，沒想到，哎呀真香！看進入了，入了迷。

    她當時是從第六集開始看的，看進去之後，自己在電腦上補看了前面的幾集，終於追上了進度，如今每天追更，那心情，自覺像條狗，眼巴巴的。

    客廳里只看了落地燈，吊燈關了，窗外寒風吹的窗戶嗡嗡響，屋內溫馨如春。

    家裡又只有她和她媽秦惠芳兩個人，她爸還沒有回來，公務繁忙，經常性的晚上十點多才回到家。

    當第29集《長安十二時辰》結束後，在等待第30集時，張明雪和秦惠芳才有空閒聊起來。

    張明雪說她今天去劇組了。

    「拍戲真有意思，陸繁好帥好壯。」

    秦惠芳對這個不感興趣，而是問道：「見到張嘆了嗎？」

    「見到了，這傢伙在劇組裡真威風，演員不論大小，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喊張老師。」

    「他是編劇，主創人員，大家喊他張老師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倒是正常，但張嘆牛逼轟轟啊，眼睛看天上呢，走路邁八字步，媽你要多敲打敲打他，不能讓他嘚瑟了。」

    「他讀書的時候你這麼說，我還相信，但現在的張嘆不會這樣了，你別煽風點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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