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滿心不適:他當然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緣由在他,只是他想不到西秦真的有膽子跟他們開戰,還選擇在了這個尷尬的時候。
「那現在又當如何?」楚帝咬牙切齒的道,腦子裡有股瘋狂的念頭,實在不行就強制增稅,直接開戰。
杜彧笑道:「西秦只是陳兵並未出兵,可見對於開戰也存有一定的憂慮。不如與當年一樣,派遣使者入西秦遊說,只要給拖得一兩年時間,陛下在南方開墾的十萬頃良田將令我國不為糧草而憂愁。禮部尚書胡庸是最佳人選……」
楚帝大喜,當初杜彧對他開墾水田一事,大加干涉,現在說起此事,無異於承認他的英明決定,他正想下令讓禮部去西秦商談兩國友好的詔命,突然想到今日朝會禮部的首腦胡庸突然氣疾復發,在家中休養:此事事關重大,非常人不可擔任,胡庸執掌國家外交,有地位又有實力,本是最好的選擇,可如今他臥病在床,總不能讓一個病號上陣出使,隨即苦笑:「杜相有所不知,胡卿氣疾復發,正在家中休養。」
杜彧傻眼的呆了呆,嘆了口氣道:「胡兄老毛病了,莫可奈何。使者一事,至關重要,各種軟硬,必需要拿捏穩當。禮部目前也只有胡庸能當此重擔,余者可為副手,學習經驗,主事卻是不妥。除了胡庸,還有誰有這經驗?」
楚帝突然想起一人,笑道:「就讓秦相去吧……當年他執掌禮部,憑藉一張不爛之舌,將我國外交處理的井井有條。他曾三次入西秦,與西秦國相交好。當年胡庸都是他的副手,他比胡庸更為適合。朕對秦相有信心,他也從未讓朕失望過。」
杜彧深深作揖,道:「陛下聖明!」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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