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那性格,他肯定會給你一些提醒。但你不會去聽也就是了。」
「陸師爺沒有提醒我有關田姑娘父母的情況——不,他提醒我了。但我單純的把那提醒當做是了……」
僅僅只是當做了,田姑娘的父母為了能夠讓女兒順利的進入高檢院,會不惜把田姑娘的朋友,也就是她本人,當做是一個墊腳石。如果能用陷害她無法進入高檢院,從而能讓田姑娘順利的進入高檢院,田姑娘的父母會毫不猶豫的犧牲她。
她本以為……這就是極致了。
「你應該去感謝權五爺的事情還有很多。他的確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為你做了很多。他不說,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按理來說,我其實也不應該多嘴的。不過你那個田螺姑娘的父母,其實也沒有幹什麼太傷害你的事情就是了。他們也只以為你是個普通人,很簡單的想要做一件普通的事情。」
「我現在只想搞清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權煜皇還為我做了什麼。」
「很多呀,比如說,你那個到處打著你的名號招搖撞騙的妹妹,為什麼還能夠平平安安的活到現在沒有被人給宰了,就是權五爺在幫她——不對,是權五爺在幫你。還有你那個嗜賭如命的繼父,之所以到現在還沒能成功的把你母親給賣掉換錢,也是權五爺的功勞。」
還還沒能成功……
也就是說——
「孫陽山還真的打算把我母親給賣掉換錢?」?「賣掉嗎?那太便宜了。對不起,我無意冒犯你的母親。只是一個年過五旬的女人,縱然她當年貌美如花,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摧殘,說實話吧,你母親現在就是出去想要找一份清潔工刷馬桶的工作,那都很挺困難的。但這世界上可憐的人太多了,loser也太多了。你母親的那點姿色,在很多失敗者的眼睛裡,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安寧,我說的很隱晦了吧?」
「很明顯了。」
「哦,那就好。我只擔心你不明白我這隱晦的暗示。怎麼樣,打算去找權五爺了嗎?」
「找權煜皇幹什麼?」
「讓他殺了你那個繼父啊。這對權五爺來說,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畢竟想要踩死一隻螞蟻,權五爺首先得找到一隻螞蟻。但是孫陽山就不用去尋找了,他一直都活在權五爺的——不對,這麼說太給孫陽山臉兒了。他一直都活在九處最底層人員的監控之下。只要你願意,他現在就可以去見上帝。」?「你不覺得讓孫陽山去見上帝,是很便宜他的事情嗎?我們家的事情,我還沒有想好。關於我母親,我那些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家人,我都還沒有想清楚。」
「那好吧,在你想清楚之前,我想權五爺還是會負責保護你母親不被賣掉的。」
但是更多的……權五爺不是無法給出一個保證,而是他不願意給。
怎麼說呢,今日的果,都是前日自己親手種下的因,甭管結果如何,你且受著。
安寧的母親也算是自作自受了。那個愚蠢的女人,根本就不明白安檢察長到底給她留下了多麼龐大的人脈。只要她肯沉浸在安檢察長意外身亡的痛苦當中,根本不用那女人去求誰,自然多的是人想要伸手幫助她們孤兒寡母。
只是可惜了,李惠秋這個女人,太過於自私自利。她一想到自己的飯票死了,她無法再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她就怕的要死。怕到了……明知道孫陽山是個嗜賭成性,也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也還是一如反顧的拋棄了自己還年幼的女兒,嫁給了孫陽山。
這一切只因為,李惠秋愛慕虛榮,她自私自利。她從沒有想過丈夫的去世,自己的拋棄,她的小女兒將會遭遇什麼。她想的,只要是她日子過得好,別人的死活與她無關。這其中,包括她十月懷濤生下的女兒。
所以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他並不覺得李惠秋有什麼可值得同情的。李惠秋到現在還沒有成為孫陽山賺錢的妓.女完全是因為她為安檢察長生下了了一個女兒。
並不是因為安寧,而是因為安檢察長。權五爺才會保留作為女人最後的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