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如果海雨柔真成了人家的替罪羊,那她就算弄死了海雨柔,她的仇,也沒有清。真正的幕後黑手,依舊逍遙法外過的瀟灑快活。搞不好,人家想起來就會哈哈大笑,說她安寧是個傻.逼,找錯了對象報仇。
這種傻.逼的事兒,她一向都是拒絕去乾的。
暗算她的是誰,她要那人死。
替罪羊?
她還不屑去對付。
很顯然,海二小姐這次是成了人家的替罪羊。
不過沒關係,很顯然,權五爺已經調查清楚了真正的傢伙是誰。想來呢,海雨柔不算是被冤枉的。但也不能讓海雨柔一個人扛下了全部的罪名。該是誰就是誰,一個人啊,都不能放過。
不然,不符合她小狼崽子的名號。
想到這兒,安寧從善如流的改口,「直接說吧,五哥,除了她海家二小姐,這背後還有誰的影子。」
權煜皇認真的閱讀著手中的資料,隨口反問,「誰比海雨柔更想對付你,你猜不到?」
安寧輕嘆那一口氣,攤了攤手,「海家大小姐,我的頂頭上司。海雨晴咯。」
除了海雨晴,她是真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還有誰,會這麼的恨她,恨她到了明知道她是誰在罩著的,動了她會有什麼下場,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她身敗名裂的人。這個人,除了海雨晴,她想不出第二個。
畢竟,她人緣稱不上有多好,但也沒有差勁到那個地步:處處樹敵。
走兩步都是她的死敵勁敵。
一咕嚕從床上翻身爬起來,安寧認真的看著權煜皇那張妖孽的俊臉兒,「我真是奇了怪了,你說我不就是嫁了她的心尖兒男神麼,海雨晴犯得著這樣往死了弄我麼?我跟她除了你之外,再沒有別的恩怨了吧!她至於不至於!」
別的沒有板上釘釘證據的,她也就不說了。
就說說板上釘釘的兩件事兒。
第一,找小混混侮辱她,讓她身敗名裂。
第二,在她被誤抓進指揮處的時候,不但沒有幫她澄清,這個暫且不說,海雨晴沒理由幫她澄清什麼的。但海雨晴不幫她澄清,反而落井下石補了一刀,導致她差一點就得死在指揮處,這總沒有冤枉海雨晴吧?
她也沒有聖母吧?人家不幫她,她就指責人家是壞人。仔細想想,她沒有啊!不幫,是本分。但落井下石再補上一刀,這就有點過分了吧?這就已經可以說明海雨晴是故意要她死了吧?
她真是好奇了,她幹什麼了,值得人海家大小姐這樣往死了對付她。
可真是……給她這個小人物長臉兒了呢。
權五爺說了一句金言,「女人之間,一個嫉妒心就足夠了,還需要其他什麼理由?」
安寧無奈的重新躺了回去,瞪著狐狸眼兒瞅著天花板,「說說看吧,海雨晴在那件事情當中里扮演了什麼角色。」
「煽風點火。」
「然後呢?」
「然後的事兒,你男人沒給海雨晴這個機會。」
安寧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也就是說,即使我用這張嘴把那群小混混給嚇跑了,我照樣逃不過一個被輪尖的下場,我說的沒錯吧?」
「沒。」權五爺眉頭微挑,「再分析分析。」
手指輕輕點了點嘴角,安寧又慢條斯理的分析著,「海雨晴知道了海雨柔想要對我做什麼事情,為了防止事情有意外,這海家大小姐也就找了一撥小混混。如果海雨柔的人沒能完成任務,那麼海雨晴找的人就會繼續完成任務。總之一句話,我那天不給小混混們輪尖,這事兒就過不去。」
說完,安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還有什麼可分析的?我拿屁股都能猜出來!」
「呵呵……」男人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一邊兒,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喉嚨里發出那性感沙發的地笑聲。
安寧給男人笑的有點發毛,她往被子裡縮了縮,「喂,好端端的幹嘛笑的那麼滲人?像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