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蒙圈了。
她、她她——她還真沒想過新婚夜這玩意兒!
說到新婚夜,不就是洞房花燭……洞房……房……
腦海里,下意識的浮現出了兩次被他壓在身下逞凶的畫面。
雖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他就是偽造了兩場強.奸案現場,可她到底被他拔光了不是?也到底是被他把該摸的不該摸的,能摸的不能摸的,全部摸了個通透。
小臉兒,紅了紅。
但表情,安律師依舊很兜得住。
她冷靜的嗯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耳垂兒。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她這個微動作,說明她慌了。
「不是利用婚姻麼?權五爺扯什麼新婚之夜,您現在還有閒心操心這等旖旎之事兒?您難道不應該快點把那條毒蛇給揪出來,然後還我一個自由之身麼?」
她之前說的話,權五爺權當耳旁風,連耳朵都沒入,但最後一句話,沒法兒當耳旁風了。
「安小妖,嫁都嫁了,你他媽還想跑?!」
「你神經病啊……」安寧哭笑不得,掀起眼皮瞅著他這張人神共憤的俊臉,「我跑什麼了我跑?我還不夠配合你啊?權五爺,你睜大了眼睛看看,哪兒還有我這樣的姑娘,就為了你們九處追蹤了多年的國際間諜,就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兒也搭進去了。這年頭,像我這樣捨己為國的人不多了。您吶,知足,別要求的太多。」
「五爺就要求了,你怎麼恁。」
男人直接耍起了無賴。
安寧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權五爺放心,我不會跑。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不會走。離開了你,我這條小命朝不保夕。不是你說的麼,那條毒蛇已經盯上我了。我怕死的很,就想長命百歲。除非你真解決了那條毒蛇,不然我死也不會放開你。」
放開他,她下一秒就得橫屍荒野!
搞不好還是被剝了個精光,生前有被性侵.犯跟虐待的那種!
「你就是死,也不能放開。」
「……您權五爺管天管地,還管得了人閻王殿?」
權煜皇嘴角一勾,勾起一抹嘲弄且戲謔的弧度,「你猜。」
「我不猜。」安寧甩開了他的大掌,「跟您權五爺不一樣,我還有工作。為了跟你扯證,我翹班了整整大半天。我再不出現,曹大律該發飆跳樓了。」
別看曹大律平常好像蠻斯文敗類的樣子,他敗類起來也是不要不要的。
曹大律,一個典型的處女座!
對人對己都挑剔的令人髮指。習慣了被她這個小丫鬟伺候的曹大律,換個別人,他得瘋!更何況……以曹大律的挑剔程度,別人也不會傻兮兮的往槍口上撞啊。
「那啥,權五爺,您要還有事兒。等我下班了再說成不成?我現在是真的得上去了。不管是新婚夜還是其他什麼,晚點再說成不成?」
她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已經快要把她的大腿給震麻了!
「安律師,別太自作動情。嗯?」
拖長的尾音,沾染著點警告,又透著點嘲弄。
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權煜皇一張俊臉上滿滿都是輕蔑,「還真把自個兒當權夫人了!」
小臉兒一陣青紅交白,安寧咬了咬嘴唇,拉開車門大步流星的就躥了下去。
說他是矛盾綜合體,詭譎莫辨,他還真一點不含糊。
時冷時熱,時陰時狠。
一個讓人永遠也搞不明白,捉摸不透的陰狠玩意兒!
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管不著,她也犯不著去管!
一句話。?「再見!」
最好是再也不見。
氣哄哄的心情,在踏入律所大門的前一秒,全部煙消雲散。
安寧緊緊蹙著眉頭,心裡邊像是有一千萬隻螞蟻在窸窸窣窣的爬過一樣,又癢又撓。
說不出的難受滋味兒。
這個權五,到底該怎麼樣應對?
她就這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