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為他鞍前馬後這麼多年,沒有功勞總還有苦勞在吧?可他毫不顧念我們的兄弟情,更不顧念——」
「越川啊!五爺如果不顧念你們的兄弟情,以他的性格,他是不會退讓一步的!他更加不會讓我來詢問是否認錯。五爺這是給了你一個台階,你就順著台階走下去,不成麼?只要你服個軟,認個錯,保證以後不會在這麼幹,我不相信五爺還會奪了你的權。只要你稍微恢復一些,你還是九處的陸部長。」
「南宮,咱們倆之間,就別說這些話了。我只問你一句,兄弟之間,能這麼辦事兒麼?」
南宮姬沉默了。很顯然,他也認為兄弟之間,是不能這麼辦事兒的。
打架動拳頭真的都沒一點問題,但直接罷免了陸越川又奪了他的權,這真有問題,大問題!
「兄弟之間,不會這麼的狠,這麼的不給對方留顏面。五爺這次是要我顏面掃地,是要我陸越川再無顏面去面對眾人。對,是我說服亦花留下來給五爺幫忙的。那是因為我還顧念著我們的兄弟情分,我怕他奪了我的權之後,他身邊沒個用著順手能幫襯他的人。所以,我說服亦花留下來了。但這是兩碼事,南宮你明白嗎?兩碼事!我說服亦花留下來給五爺幫忙,並不代表我可以輕而易舉的不去想他的無情。」
「南宮,我顧念兄弟情,不顧念兄弟情的人,是他。」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呢?」南宮姬話說的也很重,「陸越川,你這樣跟權煜皇較勁,你又圖的是什麼?你難不成還想要他權煜皇來跟你低頭道歉嗎?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權煜皇能讓你一步,給你一個台階,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極致。如果你想要他親自來跟你低頭道歉,我告訴你,你就是白日做夢這件事兒也不會發生。」
這次輪到陸越川沉默下去了。
「你可以跟五爺較勁,也可以跟他生氣。這些都沒關係。但你較勁,生氣,總要圖一個結果吧?你圖什麼呢?你能圖到什麼呢?越川,你比我待在他身邊的時間更長,你也比我更了解他的為人和性格。你何必呢。」
陸越川咬了咬牙根,「南宮,你不用再說了。可能太把兄弟情分當回事兒的人,是我。我或許真的不該把兄弟情分看的那麼重。什麼兄弟情分,他如果真拿我當兄弟,他就不會讓我顏面掃地。什麼兄弟?誰能配得上他權五爺,能給他權五爺做兄弟——」
「陸越川!」南宮姬用兩根手指就把蘋果給捏成了兩瓣,可想而知他此刻有憤怒,儘管他那張溫潤如玉謙謙公子的臉龐上,是一派平靜與優雅,「陸越川,不該說的話,永遠都不能說出口。你不是小少爺,衝動起來說話也沒個分寸。我只當你是生病給病糊塗了才說了混賬話。你很累了,好好休息吧,晚點我再來看你。」
「你不會再來看我了。因為權煜皇不會再讓任何人和我接觸。包括你跟亦花。我現在是被權煜皇給軟禁起來了。我只能躺在這間病房裡,吃喝拉撒都在這間房間裡。我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
南宮姬平靜的說,「不會的。咱們是兄弟,五爺不會軟禁你的。他只是心疼你太辛苦了,想要你好好休息一陣子而已。」
「說這話,你自個兒相信麼?南宮,我不說別的,你自己信不信這話。」
「至少五爺他不會軟禁你。」
「是麼?」陸越川的語氣輕蔑極了,「你不是說我待在他身邊的時間更長,我更了解他麼?南宮,咱們拭目以待吧。看看他到底會不會軟禁我。」
「……五爺就算是軟禁你,不允許你與外界有聯繫,他也是……也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就是因為我不肯跟他低頭認錯?南宮,你什麼時候也如此天真起來了。這可不像你呢。你一直都是咱們三個人裡邊最現實的。我這次算是看清楚了,你為權煜皇做的太多,付出的再多,都比不上他心尖兒上的女人。是啊,什麼二十多年的兄弟,竟然連一個女人也比不上。我做這些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他!」
「陸越川,你真的燒糊塗了。」南宮姬搖搖頭,「燒的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