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秦樂然年紀小,記不得他長什麼樣子,可是秦家的長輩們應該不會忘記,並且秦越一直都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直入重點了。當然,還是劉庸替他們高冷的總裁大人言。
您請說。權南翟客氣道,今天來見秦越,那只是單純見秦樂然的家長,他不是什麼a國的總統。
你對我們家小姐,到底是什麼意思?劉庸非常直接地拋出主子想要知道的問題。
我喜歡她,想要把她留在我的身邊,就是這樣的感情。既然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權南翟也不遮遮掩掩,回答得也直接。
你喜歡她,想要把她留在身邊,你卻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敢告訴她。說這話的,是秦越。
他聲音沉沉,目光如炬,定定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名男子,不想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倘若權南翟有絲毫隱瞞,或者其它用心,即使會讓秦樂然恨他,秦越也會強行將她帶回紐約。
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讓她知道我的身份。這件事情,是權南翟這輩子最大的無可奈何。
他的無可奪何,秦越讓秦胤澤去查過,他知道權南翟這麼做是想保護秦樂然,今天他主要是看權南翟的態度。
一年時間夠不夠?秦越又是這麼冷淡的一句話,他問得無厘頭,但是權南翟還是聽懂了。
他原以為秦越找來,是想阻止秦樂然跟他在一起,現在卻是主動給他機會和時間。
一年時間,要讓他處理完身邊那些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麼容易,但是為了能夠早日跟秦樂然那個丫頭在一起,他會盡最大的努力完成。
怎麼?一年時間還不夠?權南翟沒有回答,秦越追問道,金色鏡框下的眸光微微沉了沉,是很明顯的不滿意。
夠了。兩個字,權南翟咬字極重,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在自己的心裡劃下重重的痕跡。
秦越蹙了蹙眉你沒有其它要說的?
權南翟同樣是不太擅長甜言蜜語的人,與其說一些承諾,不如用實際行動去表現。
於是,他很直接地搖了搖頭秦叔叔,我沒有其它要說的。
秦越更不滿意了,冷笑了一下你沒有要對我說的?
權南翟明白秦越的用心,知道他是在擔心女兒,所以即便他不想說好聽的話,他還是鄭重地說道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這輩子絕對不會辜負她。
不會辜負她就夠了?秦越挑了挑眉,越看這個男人越不滿意,他親自找上門來,這人仍然一幅冷冷的樣子,難道想在他的面前擺總統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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