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攤開她的手掌,便看到她的掌心中有一條傷口。
剛剛看到她手上的血跡,他以為是她幫別人處理傷口時留下的,這會兒看到是她受傷,權南翟只覺得呼吸一滯,像是有人拿刀捅了他兩刀。
這個丫頭,昨天還會教育他,讓他受了傷要看醫生,今天輪到她自己,她倒不吭聲了。
好想狠狠處罰她,罰她幾天幾夜不准睡覺。
話是這樣說,但是他哪裡捨得,早已經動手幫她清理傷口。
但是她身上不止這一處傷,她的腳底早就磨了幾個泡,泡破皮之後在流膿水。
她的小腿有幾處劃傷,膝蓋有磕傷
她的身上,他能夠看的地方,除了那張臉,其它地方幾乎全是傷。
權南翟一邊幫她清理傷口,一邊恨不得把她拎起來,狠狠質問她為什麼這麼傻?
呆在紐約做她的大小姐,過養尊處優的日子難道不好麼?
為什麼非得跑到這種地方來受罪?
她口口聲聲念著的烈哥哥,早在十幾年前就選擇了肩上擔負的責任而拋棄了她。
他早就拋棄她了。
難道她也不知道麼?
現在她念著的烈哥哥,終於爬到了人生的巔峰,可是他的身邊又有一個未婚妻,那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未婚妻。
要是她知道了,他就是她的烈哥哥,她的烈哥哥一直在欺騙她,她得有多麼傷心難過。
烈哥哥,只要你在然然的身邊,然然什麼都不怕。夢裡,她笑了,應該是她夢到了她想著念著的烈哥哥。
她義無反顧地跟著他,為他做事,而他呢?他到底為她做了什麼?
他不僅沒有為她做什麼,還讓她弄得滿身是傷。
來人!權南翟生氣得把手中毛巾扔了出去,剛好砸到聽命而來的何秘書的臉上。
總統先生這,這是怎麼了?我剛剛到底什麼情況啊?他剛剛什麼也沒有做啊,總統先生為何這樣大的火?
調一輛直升飛機過來,你親自送這丫頭回去,把她交到林家成的手中。讓林家成給我把人照顧好了,她要是少一根頭絲,我拿他林家一家問罪。老虎不威,他們當是病貓是不是?
平時他偽裝得太久,偽裝得連自己都忘記自己是怎樣殺出一條血路,坐上現在的位置的。
總統先生送這個丫頭?總統先生的腦袋是不是被地震震暈了,調一輛直升飛機來送麼一個小丫頭,多浪費人力物力啊,這哪是搶災的時候該做的事情。
何秘書,是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麼?需要我再跟你說一遍?權南翟微微眯眼,目光更是凌厲駭人。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安排。何秘書拔腿就跑,好久沒有看到他們的總統大人要殺人的樣子了,這樣子真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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